“毒手神醫”周白眉莊容道:“天下藥物,本無有毒無毒之分別,其有毒無毒,端在如何配製與使用之時機及方法而已,譬如砒霜,善用之則為靈藥,不善用之即是毒藥,在醫道上,此種例子甚多,宮主若不確信,無妨自行運功體察一下,便知老朽所言非虛了!”
“豔神宮主”依言,暗自運功遍行四肢百駭,細加體察,臉上突然充滿欣喜之色,點頭嬌笑道:“老先生委實高明,賤妾體內,果然生機蓬勃,大非昔比了!”話完,卻又秀眉一蹙,道:“可是,我覺得那毒丹的毒性,卻依然潛伏臟腑之間,這卻如何是好?”
“毒手神醫”周白眉長嘆一聲,手指“六爪神鷹”裘仲達,嘆道:“這位裘兄與宮主同病相憐,也是曾經服了滿酋的毒丹,如今老朽正為了設法替他祛除臟腑間的隱毒而遠來苗疆,尋求靈藥!”
“豔神宮主”吃驚道:“那麼,裘老先生適才給我服下的,並非是解藥嗎?”
“毒手神醫”周白眉苦笑道:“他那丹藥,只能暫解一時,一月之後,毒性便又發作,又須再服……”
“豔神宮主”喜道:“這樣雖然麻煩了些,但只要能及時解毒,便每月服用一次又何妨呢?”
“六爪神鷹”裘仲達連連苦笑道:“宮主有所不知,在下這解毒丹丸,現在只剩得一粒了!”
“豔神宮主”聞言,無限愧歉地說道:“老先生對賤妾恩德如山,真不知如何感謝才好!”
“六爪神鷹”裘仲達笑謙道:“為了民族正氣與光復河山大業,慢說犧牲了一粒丹藥,假如能得宮主矢志共同驅逐滿虜,在下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豔神宮主”莊容道:“適才賤妾已宣告誓與滿虜周旋到底,今後苗疆一切,悉聽老先生之命!”
“六爪神鷹”裘仲達連聲謙謝,便請宇文琪取出一根“墨羽”,送給“豔神宮主”,並將“墨羽”的意義,以及北天山“丹心峽主”朱潤波率領群俠所作的反清復明大計,詳細說了。
“豔神宮主”接過“墨羽”,佩在胸前,然後對“毒手神醫”周白眉遭:“裘老先生既有解藥,老先生醫道通神,何不用方配製備用呢?”
“毒手神醫”周白眉道:“配製這解藥所需的藥材,目前尚差兩樣不曾找到。”
“豔神宮主”道:“是兩樣什麼藥材,怎這般難找?”
“毒手神醫”周白眉道:“一樣是‘九葉龍鬚菊’,一樣是‘三色鳳尾草’。”
“豔神宮主”哦了一聲,道:“原來諸位是為了敝宮的聖花而來的!”
“毒手神醫”周白眉苦笑了知,道:“如今這座花壇已化劫灰,不知貴宮中是否另有栽種之處?”
“豔神宮主”搖頭道:“此花乃敝宮祖先,歷盡艱辛得來,僅栽培於宮前花壇之中,並未分種於他處!”
“毒手神醫”周白眉不由大為失望,嘆道:“這樣看來,又復費不少時日和工夫了!”
宇文琪忽然插口道:“聽宮主之言,似乎這花兒並非貴地所產,不知令先祖是從何處得來,我們何妨再尋找!”
“豔神宮主”道:“聖花出產之處,我也曾聽說過,據說那地方滿布毒蛇猛獸,氣候千變萬化,凡人進去都有死無生,險惡異常……”
宇文琪笑道:“只要有地方就好辦了!”伸手一指冷冰心,道:“這位冷姊姊乃是毒蛇的剋星,至於猛獸,憑了我們的武功,還怕什麼豺狼虎豹,若論氣候變化,只要小心應付,大概也沒有問題!”
“豔神宮主”聞言,目光一掠,見群俠含笑點頭,遂慨然道:“既然諸位有此豪興,我便權當一名馬前先行,領諸位前往便了!”
宇文琪道:“我們也並不一定都去……”眼望“追魂學究”尤南豹,道:“適才朱峽主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