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師太老前輩,及龍哥哥等,添了關懷累贅,使他們為你分神,難免有所失閃?”
宇文琪聽得臉上一紅,默然無語!
冷冰心繼續笑道:“人之生死,向有重如泰山,輕於鴻毛之喻,禽獸蟲鱗等物,又何獨不然?就拿這條‘金線白鱗四腮鱔’來說,它若不遭此劫,不過深藏‘白龍潭’水眼之內,於人何益?於世何補?如今雖遭劫數,卻比它繼續生存的價值,高出萬倍!因為對琪妹個人來說,不過成全你增強內力,恢復武功!但對整個漢人子孫,民族黃魂來說,卻是無法估計的,不知會發生多大效用?”
宇文琪點頭嘆道:“冰姊高瞻遠矚,所論極是!”
冷冰心微笑說道:“琪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是那條‘金線白鱗四腮鱔’,你願意平凡生存?還是願意為了救人救世,貢獻出你的寶貴血液?”
宇文琪展眉嬌笑說道:“冰姊不要講了,小妹恭聆雅教,茅塞已開!”
冷冰心大喜說道:“琪妹願意飲鱔血了?”
宇文琪笑遭:“冰姊便將整條‘金線白鱗四腮鱔’,煮給我吃,我也把它吃得乾乾淨淨!”
兩人一路說笑,走回“白龍潭”邊,周白眉業已手持一瓶鱔血相待!
冷冰心因不見“金線白鱗四腮鱔”及“雙頭玉帶奇蛇”遺屍,遂向周白眉微笑問道:“周老前輩,我好像聽說這種‘金線白鱗四腮鱔’的鱔骨,可以製成不畏任何刀劍的極好兵刃!老前輩怎麼也未加利用,便把它……”
尤南豹介面笑道:“冷姑娘有所不知,周兄忽發善心,井未殺鱔,只取了足夠宇文姑娘需用的一小瓶鱔血,便餵了那‘金線白鱗四腮鱔,兩粒靈丹,又把它放回潭內!”
冷冰心望了宇文琪一眼,大喜說道:“這樣最好,但‘雙頭玉帶奇蛇’的蛇屍,為何不見呢?”
周白眉微笑說道:“雙頭玉帶奇蛇的蛇屍,是‘金線白鱗四腮鱔’最嗜食的無上美味,並極富滋補作用!故而我一井丟進‘白龍潭’,作為對那條鱔魚捐血救人的一些補償!”
宇文琪聽說不曾把那“金線白鱗四腮鱔”殺死,芳心之內,自更欣然,遂遵照周白眉指示,把瓶中鱔血,徐徐飲下!
周白眉笑道:“宇文姑娘,你如今且運氣行功,靜坐調息,等到百穴奇漲,真氣彌沛之際,便立即告訴我!”
宇文琪聞言,遂低眉合目地,用起內家坐功,冷冰心卻與周白眉走過一旁,微笑說道:“周老前輩,等到琪妹周身脹痛之際,怎麼處置?是否還要在體外再加助力!”
周白眉笑道:“不必加上助力,我們只要加進奇強壓力便可!”
冷冰心不解問道:“加進壓力則甚?”
周白眉微笑說道:“要令宇文姑娘把飲下鱔血之後的新生浮力,完全耗盡,疲累萬分,再為之按摩點拍,使其沉酣入睡!約莫過了一對周時,神定氣足,一覺醒來,內家真力之強,便可超群軼倫,甚至能凌駕嶽龍飛老弟之上的!”
冷冰心有所領悟地,微笑說道:“是否如今使琪妹耗力越多,她醒後便生力越大?”
周白眉點頭笑道:“正是這種道理,哪怕把她累的口吐鮮血,都無不可!”
冷冰心皺眉笑道:“怎樣才能使她如此累呢?”
周白眉指著尤南豹微笑說道:“我們三人,各佔一方,把宇文姑娘圈在中央,不斷進手攻擊,使她拼命抵禦閃躲,約莫有半個時辰左右,她也就累得夠了!”
冷冰心軒眉笑道:“這個方法,頗為有趣……”
話猶未了,周白眉便介面笑道:“但有件事兒,冷姑娘卻須特別注意,不可疏忽!”
冷冰心目注周白眉微笑問道:“什麼事兒?”
周白眉望了正在盤肆靜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