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會少於三件武器。”
這時林子文已經出手了,他一棍卷出,一個老外便鼻歪口斜地躺在地上,滿嘴的牙掉了個七零八落,林子文把雙截棍在身周背來背去,揮舞如風道:“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一點功夫也不會,你們太依賴現代武器了!”
無雙則以一個經典的攔腰抱摔把其中一個老外扔在了地上,然後又以一個美式摔交的凌空肘擊讓他不再站起。
我忙道:“你們猜最後誰放倒地人多?”
慧道:“我賭林子文。”
我說:“那我就賭無雙,葉子呢?”
葉卡捷琳娜:“……”
我扭頭看阿破:“你不準備上場嗎?”
阿破這才懶洋洋地出列道:“剛才那個要玩俄羅斯轉輪的呢?來,我跟你玩。”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阿破並不熱衷於和人動手。就跟打遊戲一樣,你透過勤學苦練從菜鳥到終於能欺負人了,那就會樂此不疲,可你要開著無敵模式子彈無數又能透視穿牆直接跳關,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那個黃毛這時正縮在牆角擺弄他的左輪手槍,寄希望於萬一,阿破走上前道:“你不是愛玩嗎,我跟你玩。”
黃毛不由分說衝著阿破扣了兩下扳機,阿破道:“好,我打完了,輪到你了。”
可黃毛顯然不願意跟阿破這樣玩,他固執地把槍口對準阿破玩命扣扳機,阿破一拳在他腦袋旁邊的牆上打了個尿盆那麼大個窟窿,拍著手說:“要麼按你的玩,要麼按我的玩,你看著辦吧——不過不管按誰地玩,也該我打你了!”
黃毛先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窟窿,等阿破再舉起拳頭的時候他急中生智地把手槍遞到了阿破手裡……
阿破接過左輪手槍,對著黃毛的腦袋,扣動了扳機,仍舊是“咔噠”一聲,可黃毛已經滿頭大汗,雖然明知槍八成不會響,可是一把裝滿了子彈且機件運作正常的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開火感覺還是很恐怖的。就像咱們小時候放夜明珠,標的是50,可打了顆就沒了動靜,不管過多久你再對著筒口張望的時候心裡免不了毛毛的……
阿破打過一槍,又把槍交到黃毛手裡:“又到你打我了。”
“咔噠”一聲空槍之後,黃毛自覺地把槍掉個個兒送回來,阿破道:“這樣太麻煩了,槍就你拿著吧,不過該你了。”
黃毛愣了一下,這才戰戰兢兢地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眼睛一閉,扣下了扳機,被做成鹿頭形狀地撞針神經質地張開,慢慢地到了往返的最大距離,只要再往下扣一點,撞針就會返回來撞到子彈上——“咔噠”,槍雖然一如既往地走空了,可黃毛幾乎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汗水像小溪一樣彎彎曲曲地流了下來……
我笑道:“我怎麼看阿破有點變態呢?”
慧道:“生理變態必定導致心理變態,這是一定的。”
葉卡捷琳娜訥訥道:“我怎麼覺得你們都有點變態呢?”
……
對於這場肉搏,老外們顯然是沒有心理準備的,他們拿著各種品牌的世界名槍,穿著昂貴的西裝,表情冷漠,來去如風,想要一擊得手便遠走高飛,否則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把槍拿在手裡就躥上大街,走的完全是高科技和帥酷路線,包括開始的對白都充滿了黑色幽默。
可是事情並不是那麼順利,到頭來他們才發現這已經演變成一場狗扯羊皮的戰鬥,是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有地典型街頭群毆——所謂群毆,人數一般不會完全對等,就像我們現在這樣;而且結果不一定是人多的那邊贏,因為敢於以極少的人發動戰爭的一方多半都是老油子,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可以說在已知戰鬥力裡,我方的阿破、無雙和林子文都具有一人出馬就掃平戰場地實力。阿破已經眉開眼笑地把比他高出一頭的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