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人,再妖嬈的身體也給不了他。
當一切終於歸為平靜的時候,每一個毛孔都微微戰慄的他竟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葉博良吻去了喬夜雪眼角滑落的鹹溼的液體,擁住了她說:“我到現在才覺得真正的安心了,謝謝你肯將自己交給我,我會好好待你,絕不騙你。”
葉博良身上熟悉又陌生的菸草味和酒氣讓她無端的生出了種歸屬感,只可惜她明白,他並不是自己棲息地,再過不到十個鐘頭,她就要離開這個給過她太多溫暖和包容的男人了,她的心中忽得湧出了太多的不捨,便將頭埋入了他的脖子,聲音嗡嗡地說:“博良,快睡吧,你不是累了嗎?”
葉博良捏了捏她的鼻子,壞笑道:“累?你也太小看我了,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實力。”……
喬夜雪雖然全身都痠痛不已,卻仍堅持起身去浴室清洗。
回來時見葉博良正一臉笑意地斜倚在床上等自己,她有些憂慮地紅著臉問道:“都沒有那個東西,我怕有寶寶,自己去藥店買藥太難為情了,你明天出門前去買給我吧。”
“吃藥對身體不好的,要是有了咱們就生下來唄!”
“又沒正經了你。”喬夜雪撇了撇嘴,躺到了他的身邊,他身上混合著汗水與菸酒氣的味道讓她的心中泛起了一陣悸動。
葉博良從一個甜美無比的夢中醒來時,喬夜雪已經將早餐做好了,他看到了桌上的餡餅,微微有些詫異,喬夜雪一向討厭麵食,買回來的電餅鐺幾乎一次也沒用過,雖然他很喜歡。
“水幫你放好了,去洗完澡再吃飯。”
從昨晚到現在,這從未有過的待遇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他很快就暗笑了自己的多慮。
給喬夜雪買了藥後,葉博良拿上自己的公文包便要出門,喬夜雪突然一言不發地從背後抱住了他,以為她是不捨,他便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笑道:“五天很快就能過去的,再說我們每天都可以打電話。要不我不去了?我本來就不想留你一個人,現在就更捨不得了。”
“誰要和你打電話,你快走吧,不然要誤了飛機了。”
葉博良一踏入機場大廳便遇到了陳越東,他們倆即使不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但也絕對是兩相生厭。如若是平常,葉博良一定會裝作沒看到,直接走開,但經過昨夜,他的心態便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陳越東雖然十分反感葉博良臉上那好似得勝者對失敗者的安慰式的笑容,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對他回點了一下頭。
葉博良剛想和他寒暄幾句,手機卻正好響了,是喬夜雪。
“喬喬,怎麼了” 他一直不是個幼稚的人,但此時卻鬼使神差地極想氣氣眼前的這個自己嫉恨了太久的人“我不過去大連五天而已,很快就能再見了,你哭什麼?乖,我到了就立刻打給你。”
“你明天不去香港?”
掛上了電話的葉博良並沒有在陳越東的臉上看到他所期待的表情,而是聽到了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不去啊,我去香港幹什麼?你怎麼這麼問。”
“沒什麼,最近事兒太多我記錯了。”
陳越東何其聰明的一個人,立刻便敏感地猜到了大概,怪不得一聽到喬夜雪要去香港住一段,他就覺得哪裡不對,葉家在香港又沒有產業,不可能放任這個唯一的繼承人不工作去外地陪女朋友療傷,一南一北,葉家想的還真周到。他終於找到了後悔就這麼放手的理由……
看到陳越東嘴角的那抹一閃而過的笑,同樣不傻的葉博良也覺得不對了,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問錯話。香港?昨天喬夜雪也說過這個地方,還問他離大連有多遠……
等葉博良回過神兒來,陳越東早已不見了,他便也大步地走出了機場,去找喬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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