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低下頭,望著大門的門閂。
在那裡,從內部反鎖的門閂好好的插著,緊緊地……上面,還帶著一把牢不可摧的鐵鎖。
慢悠悠地,在那悠閒的敲門聲中,“胡桃”從下面漂了上來。
她十分輕鬆的穿過那扇大門,看清了外面的狀況之後,重新從鐵門上鑽出來,望著眼前的白痴,冷笑。
“………………外面敲門的,是誰。”
白痴捏著拳頭,問道。
“胡桃”輕輕鬆鬆地靠在大門上,哼了一聲,說道:“你猜。你說是誰,那就是誰。”
“………………………………………………”
此刻,敲門聲漸漸地輕了。
似乎,敲門者已經準備離去。
白痴再次試著往前邁出一步,但不管他多麼的用力,這一步卻始終無法邁出。
“怎麼樣?要不要將你的下一次轉移,定位在這扇門之後?這樣,你就可以看清楚對方到底是誰了。”
敲門聲,消失了……
如果要做決定,那就只有現在。
白痴思考著……全力思索。
時間不多,也就在短短的三秒鐘之後,他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我……不轉移。”
“胡桃”抬起頭,冷笑一聲。
“我沒有那麼多次的轉移機會。與其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是誰,知道他有什麼目的,現在都和我無關。我的要目標是找到我被殺的真相。不是嗎?”
“哼,隨你。”
“胡桃”攤開雙手,做出一個放任不管的表示。之後,白痴就循著原路回到了那間地下室,挖掘這裡所潛藏的所有秘密。
“…………………………?”
也不知過了多久。
也不知查詢了多久。
在又一次的檢索屍體之時,白痴突然注意到了萊茵的衣服。
在他那敞開的外套的一個口袋之中,有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是信件?
對於這個現,白痴想也不想,立刻鑽進這個口袋之內,檢視起其中的內容起來。
“怎麼了?又找到什麼好東西了?”
“胡桃”裝模作樣的地打了個哈欠,腦袋略微晃動,就像是玩鬧一般甩弄著自己的馬尾,說道。
“胡桃”挑釁著。
但對於白痴來說,自己所看到的東西,卻遠遠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其中的一封信中,他找到了一張照片。
自己的照片。
而和這張照片在一起的,赫然寫著是……
十月二日,目標的行動規律。
上午8點30分,離開神聖恩寵。
上午10點22分,抵達火激屠宰場工作。
中午12點,休息,離開屠宰場吃自己帶的飯盒。
中午12點30分,重新工作。
晚上22點,離開屠宰場。
這……是自己一天的行動嗎?
是自己的行動表?
自己在十月二日這一天,真的是按照這樣的行動展開行動的?這也就是說,自己在22點,屠宰場下班之後,就直接來到那條自己死亡的大街,被刺殺了嗎?
白痴捂住自己的腦袋,有些迷茫。在想了想後,他立刻鑽進其他的幾封信中,開始閱讀起來。
“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不被允許的。並且,是極為骯髒而變態的行為。”
“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如果你還是不肯停手的話,那麼我即使讓你身敗名裂,也一定要幹掉你”
信件的詞句激烈,充滿了針鋒相對的感覺。從字跡看,白痴現這些書信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