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警惕。
“說出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嘰——!嗚嗚嗚……嘰嘰……”
少女顯然疼得厲害了,她不斷的叫著。也許是由於聲音實在是太過可憐了吧,就連小麵包也走上來,趴在白痴的背上,有些可憐的“啊嗚”了一聲。
不管是任何時候,小麵包的求情都顯得極為有用。白痴看了看這丫頭,再看看自己手底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