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當初,決定離開是一回事,她愛他又是另一回事,那時,心似乎被分裂成了兩份,一份在強迫著自己離開這個信念,一份是她愛得清晰,既然如今再也無法離開,那便就好好的愛吧。
她不想將自己的人生變成一部潸然淚下的影片,只能在發舊的畫面中回憶著昨天。
那就任性地執著一次吧,做一件不令自己事後遺憾後悔的事,這樣也算是不枉此生。
如若此時你尚不知曉你愛我,那我便就讓你知曉,如若此時你尚且不愛我,那我就讓你來愛上我,既然命運剝奪了“你愛我”的權利,我便就死死地守住那份“我愛你”,永遠都不將它丟出去。
“懶貓,身子可有好些?還有什麼不舒服嗎?”聲音輕溫,是一向只會對她才會有的語氣。
“權。”心裡一酸,聲音輕輕,她又向他的懷裡偎了偎,唇瓣展開了一抹淺笑,“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沒有經過任何的思索猶豫,這句話就這樣脫口而出,輕輕的似是珠落玉盤一般,只是在話語落後耳後湧上了一陣羞紅。
他似是微微一怔,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腦,唇角的流光劃過淺笑,“好,等你將養好了身子,我們便再要一個孩子。”
唇邊的淺笑大了兩分,步婉緩緩地閉上了雙眸,安靜地依在男子的懷中。
記得曾經她最好的姐妹月辰曾經笑言,說,你看你一副妹子的身段,可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女漢子,真想不出有一日你依偎在一個男人懷中是什麼模樣,你乾脆自己嫁給自己算了。
她當時只是賞了月辰一拳,不過那時,她的確也想不出某天某時某刻,自己會經歷這樣的畫面,想不出自己此時的模樣。
不禁苦笑。
其實這世間哪裡存在什麼女漢子,她們不過是還沒有找到那個把她們當做妹子來疼愛的男人罷了。
抬眸看著他,一雙清明的眸子中碾進了幾分笑,眸光又瞄了一眼放在桌案前的奏章,“你若不想睡了便就繼續看奏章吧,我陪你,放心,我會安靜的,不會吵到你。”她說得有幾分小心,眸中卻滿是堅定。
他看著她宛若清潭秋水般的雙眸,他喜歡這雙眸子,總是帶著幾分嬌柔幾分倔強地看著他。
他輕輕撫上了她的面頰,眸光中帶著疼惜:“乖,先去屋裡睡一會兒,你現在的身體……”
“我不困,而且好得很!”她打斷了他的話,順手擋開了他的手,“我不想睡,只想在這裡坐著!”只想在這裡陪著你,就像是你當初陪著我一般。
她耍賴般地坐在了桌案側面,拿起了墨錠,低眸看著墨硯中的墨汁,瞥了他一眼:“曾經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休想要有福獨享有難獨當!以後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做什麼我就在一邊兒陪著!”
步婉揚眸一笑,“吳侯,您是準還是不準?”
看著她此時一臉倔強的模樣,俊美的面容上輾轉而過一彎笑:“準。”
他從未以吳侯的身份答允過一個女子什麼,只是對她,他準了,準她一生一世。
只是如若有福,他情願她獨享,如若有難,他情願他獨擋。
他答允她的每一件事他都會去做,或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是他唯一沒有做到的一件事,自然,當他再一次背叛這句話,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此時,歲月靜好……(未完待續)
ps:如若此時你尚不知曉你愛我,那我便就讓你知曉,如若此時你尚且不愛我,那我就讓你來愛上我,既然命運剝奪了“你愛我”的權利,我便就死死地守住那份“我愛你”,永遠都不將它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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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湯羹
“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