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疑問,古墓裡面傳來一陣神經質的笑聲:“是人是鬼,哈哈哈,活著不像人,死了也不像鬼,不人不鬼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你問我是人是鬼。”
妖皇眉頭一皺:“我沒空陪你打啞謎。”
吳良看得佩服不已,換作是他的話,早就被這古墓中的聲音嚇得屁滾尿流了,要知道這麼多年盜墓生涯,雖然碰到過一些粽子,但會說話的還一個都沒碰到過。
按照族中古老相傳,古墓中碰到會說話的東西,基本上是十死無生,要麼是粽子強大到產生了神志,要麼本身是極為強悍的存在,活過了無數的歲月,不管是哪種,都證明其實力的恐怖。
妖皇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和這樣的存在聊天,果然這就是強者的底氣麼。
似乎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耐煩,那聲音笑了笑:“我在你們身上感覺到了金烏的氣息,你們是金烏血脈吧。”
妖皇和金烏太子對視一眼:“是又如何?”
“說起來我應該算你們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那聲音淡淡的說道。
吳良臉色古怪,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像罵人的呢。
金烏太子一驚,急忙望向父親。
妖皇倒是很平靜:“呵呵,你以為我會信?”
“信不信沒關係,畢竟我也不是你們直系祖先,”那聲音頓了頓,忽然說道,“那年輕的小子,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射日弓在你身上吧。”
金烏太子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
連妖皇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聲音哈哈笑了幾聲,聲音格外的落寞:“此弓是我族昔日聖物,我又豈會不知道。”
“胡說八道,射日弓自古以來便是金烏一族的神器,又豈會屬於其他族,另外你也別在這裡妖言惑眾,我在你這裡也感受不到絲毫金烏的血脈。”妖皇冷冷說道,若非對方第一時間判斷出他們是金烏,並且感受到了射日弓的存在,他都懶得和對方廢話了。
一旁的吳良心中一驚,沒有金烏血脈?
原本以為這不可知之地在金烏皇陵之中,必然和金烏一族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聽這傢伙之前的話,還以為是一出認祖歸宗的戲碼,那樣就皆大歡喜了。
可如今似乎並非那樣,那豈不是意味著危險了。
這時古墓中那聲音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哈哈哈,沒想到歲月變遷,當年幾乎將金烏一脈屠盡的射日弓,如今竟然被金烏後人當做是傳家寶。”
妖皇和金烏太子勃然色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這時那聲音說道:“你們既然能來到這裡,之前應該也經過那羽山了吧,當時你們什麼感覺?”
金烏太子心頭一跳,當時在那裡渾身不自在,莫名有心悸之意。
連父皇也是如此,不然他沒必要那麼謹慎,讓祖安幾人在前面探路,反倒讓他們成功逃脫。
當然他畢竟也是年輕一代的翹楚人物,經過剛進這裡的慌亂,如今他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並沒有將這些情緒表現在臉上。
一直暗中觀察他的妖皇暗暗點頭,這小子不愧我這麼多年悉心栽培,沒讓我失望。
見他們沒有回答,那聲音也不介意,反而自顧說道:“就算你們什麼都不說,我也大致能猜到,因為羽山之所以叫羽山,就是當年你們的金烏先祖,被射日弓射殺,掉落的沾血的羽毛形成的。”
聽到他的話,饒是妖皇也不禁臉色一變,結合剛剛自己在羽山那種詭異的感覺,其實已經信了大半:“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終於肯聽我說了麼,”那聲音笑了,“時間過得太久了,我也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也許是幾千年前,也許是幾萬年前,甚至有可能幾十萬年前,當初的天帝名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