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她不是那種女孩子,她和家裡發生了意見,離開了她的家,來了這兒!”
“啊,失蹤少女!”
“也不能這樣說,她已經十九歲,她有權到另外一個國家旅行或停留。”
“十九歲了!”
“唔!她的學歷很好,在瑞士最著名的女校唸完中學,考進英國牛津大學唸了半年,突然申請停學,跟著便失了蹤,現在才知道她來了這兒。”
“她頭上好像戴著一頂皇冠!”田瑛蹲著身看。
“這是她十八歲生辰拍的照片,皇冠是中東一個國家的國王送的。”
“啊!”田瑛點點頭:“她看來真像公主!”
“天使!”若望衝口而出:“給我拿把剪刀。”
若望把相片剪下來。
“喜歡這位天使?”
若望臉紅紅的:“找到她,可以拿十萬美元賞金!”若望邊說邊上樓。
他手裡拿著那張相片,拿到哪裡去?他真的為了那十萬美元?
當然不會!
會不會是若望喜歡她?很難說,若望很少很少表露他的內心的感受,特別是感情。
至於愛情,就更難知曉了。
不過,有關感情的事,田瑛是不會理會的,她的責任只是照顧若望——照顧若望外表的一切,他的內心就不管了;況且,也論不到她管。
她實在也不想管,自己的事已經夠複雜了。
將來的事,唉!她的將來又怎樣?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多,好想好想睡,但她偏要自己想,不想怎麼行?總不能這樣長此下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明天。
她由床上起來,寫了封信,寫信封的時候,她幾次下筆又收筆,要不要寫下這兒的地址呢?不要了,她不要給若望惹麻煩。
第二天託張媽寄了出去。
“你這兒有朋友嗎?”
“沒有,只有個表舅父。”
“信寄到哪兒?”
“鄉下,所以郵票貼了那麼多。其實我也不知道寄信回鄉要付多少郵票?”
“你鄉下還有親人嗎?”
“朋友總有的,怕他擔心我在這兒的生活。不過,我沒有將這兒的地址告訴他,我不會胡來的。張媽,請你替我把信寄了吧!”
“我擔心你朋友知道你來了好吃好住,跟著你來找你,害了少爺。不過,你沒有寫下地址,他想找你也找不到了。”
“張媽,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恩將仇報的。”
“好吧!我替你把信寄了。”
田瑛是在若望的包庇下,當然不可以隨便洩露行蹤,但是,她又怕有人為她擔心。
當時,她走得太匆忙了。
她正想得入迷,生伯來找她:“高伯剛來了電話,老爺答應和少爺吃團年飯,請少爺年三十回大屋。”
“少爺已經知道了?”
“少爺剛接聽了電話。”
“他一定很高興。”
“當然!一個人吃團年飯有什麼意思?平時,還會有一兩位小姐來陪少爺,但逢大除夕,人人要回家團聚。若老爺因公忘私,少爺就要獨個兒吃團年飯。如今父子團聚,開開心心吃一頓飯,少爺當然高興。少爺還說反正那天這兒沒有主人,給我們放假一天!”
“也好,我正想把少爺的衣服、用品和書籍來個大整理。少爺多少歲?他還在長高呢,有些長褲嫌短,襯衣的袖子也不夠長了。那些用不到的衣物全部拿出來,免得堆塞著又不能夠用。”
“少爺?少爺二十一歲……不,快二十二歲了。我也發覺他還在發育,高是夠高,如果胖一點更好。”生伯看了看田瑛:“雖然我們放假,可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