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欣然聽了,心裡很是不爽!“遲縣長,咱們政府機關的每個幹部都是工作能力突出才提上來的!但,咱們的法律和組織的規定不會因為一個領導幹部有才能就讓他不受法律和組織規定的約束!”
“於書記,您說的沒錯!可是”遲玉鳴臉上立馬堆上笑容,低聲下氣地說:“於書記,梁副縣長是我提上來的,目前,他在工作上對我還起到很大的幫助,你能不能賣我個面子,放他一馬?”
官場講究,你我,我好,大家好!
縣委副書記、縣長遲玉鳴如此放下架子懇求於欣然,換做其他人,可能就同意了!
可是,於欣然的臉色頓時一沉,她抬頭看著對面牆上掛著的一副字,陷入了一段渺遠的往事之中。
這是一副毛筆書法作品,上面只有一個行書“廉”字。
“不可以的!遲縣長,這絕對不可以的!”於欣然語氣很堅決:“身為領導幹部,咱們不能插手紀崣辦案,否則,就是違反規定,甚至觸犯法律!”
遲玉鳴臉上的笑容瞬間就不見,他彷彿被人扇了幾記耳光似的,臉色十分尷尬和難堪!
他遲玉鳴可是達宏縣二把手,在市裡頭有人罩著,而且,深耕達宏縣多年,在達宏縣有很強大的人脈,甚至有些市領導都要賣他面子!
他如此低聲下氣哀求於欣然,於欣然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實在太過分了!
“於書記,我還想跟您說句話,你可以不給我面子,但是,我告訴你,查辦梁副縣長會有一些嚴重後果的!”
“遲縣長,你這是威脅我嗎?”於欣然臉色一沉,目光首逼著遲玉鳴:“在梁森豪副縣長這起案子上,我自己不會插手,我也絕不允許別人插手!”
“是嗎?”遲玉鳴有些失控了,冷冷一笑:“於欣然,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市裡頭安排你來達宏縣當縣委書記是為了配合我的工作!你處處跟我作對,那倒也罷了,還動我的人,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於欣然臉色一沉,語氣陡然變得冰冷起來:“遲縣長,向來是黨委領導政府,你這是想要讓政府領導黨委嗎?我告訴你,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