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也大喜。
刑遷憶踏入大通酒樓的獨間廂房,不由得怔住了,失聲叫道:“二哥!”
刑遷憶本不願來,但是卻知道小刀六曾經也在都統府中的天牢之中呆過,同時他也知道遊鐵龍的虎頭幫在宛城的分量,雖然不能入流,但卻可以得到最為靈通的訊息,這也是他來大通酒樓的原因之一。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進來竟然看到了二哥陳通,幾疑自己看花了眼。
“刑公子請座,這只是一張面具,而非真正的陳二寨主!”那“陳通”見刑遷憶的驚訝,並沒有半點吃驚,只是淡淡地道。
“你是誰?”刑遷憶臉色頓變,殺機狂湧,冷然問道。只聽聲音,他便知道這人不是二哥陳通,但這人卻易容成陳通的面容,這之中究竟有什麼圖謀,使他不能不心生警惕。這人能夠易容成陳通的面孔,便可知此人對自己的一切都甚為了解,包括對陳通!可是他卻不知對方的身分。
“刑兄請座吧,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知道刑兄一定對此事感興趣而已!”小刀六悠然笑了笑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遊幫主在哪裡?”刑遷憶冷然逼視著小刀六問道。
“陳通”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刑遷憶再次失聲叫道:“林渺,是你?!”
“不錯,是我,而且我還知道你想救陳通,所以我請你來了。”林渺淡然道。
“是,那又怎樣?”刑遷憶顯然弄不清林渺的目的,尚深懷戒心地道。
“我有方法救出陳通。”林渺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刑遷憶並未放鬆警惕,反問道。
“因為我沒有惡意,至少,陳通入獄與我有些關係,而且,除此之外,你們沒有更好的選擇!”林渺肯定地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刑遷憶的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因為李霸前往刑家老宅時,我跟了進去,只是怕引起彼此誤會,故沒有與你們打招呼而已。”林渺誠懇地道。
“我們沒有惡意,如果沒有天虎寨的人,阿渺早就沒命了。事實上我們根本不用解釋,在我們之間並無利益的衝突,害你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難道我們還在乎那幾百兩賞銀?”小刀六也出言道。
刑遷憶似乎有些鬆動了,因為在他內心深處並不怎麼排斥林渺,不僅僅是因為這麼多年在宛城的地頭上與林渺相接觸,更重要的卻是他內心裡存在著東方詠那神秘的預言!
“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我二哥?”刑遷憶口氣有些鬆動地問道。
“就憑我可以扮成任何人的模樣,也可以把你扮成其他的面孔,但是我也有條件!”林渺道。
“什麼條件?”
“你先不可以向李霸說明我的身分!”林渺道。
“不向他說明你的身分?”刑遷憶訝然問道。
都統府內的守衛不是太森嚴,因為府中並沒有住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自上任都統孔森死了之後,新來這裡的大人物們認為這都統府不太吉利,而且又有很多地方被火給燒了,顯得有些殘破,這才使得有身分地位的人不願意到這裡居住,若不是這裡面有宛城最大的天牢,只怕這裡連守衛也沒有。
不過,天牢所在之處的守衛卻極為森嚴,而且天牢之中機關重重,若沒人引路,想進出和越獄,那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幾乎是沒有這種機會。
“天監大人早!”天牢外的守衛恭敬地呼道,在天牢之中,天監是最有權威的。
“還不給我開門?”天監有些不耐煩地吩咐道。
獄卒忙不跌地開門,他們一向知道這個天監大人的脾氣並不好,要是門開遲了的話,說不定就要捱打了。
“帶本監去天虎寨亂賊的囚室,明天,這幾個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