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縣長,我們沒抓錯人,我們抓的就是他,麻煩你讓開!”許天明說。
“證據呢?你們所說的證據在哪?”鍾德興大聲問道。
“抱歉!證據我們只向檢察機關提供,你無權問我們要,麻煩你讓開。不然,你就是妨礙警察辦案,我們連你也抓!”許天明說。
鍾德興還想阻攔,旁邊的岑秀晴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拽到一邊。
許天明現狀,和幾名警察一塊兒將孫雲光給帶走。
此時,會議室裡亂成了一鍋粥,小組成員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這是?孫雲光可是縣政府辦的幹部,他怎麼會涉黑?”
“孫雲光不單單是縣政府辦綜合股的股長,而且,他父親還是前任縣長,他家庭條件這麼好,怎麼可能涉黑?”
“廣紅縣的警察也真是囂張,竟然跑到咱們達宏縣來抓人,不知道誰給他們膽子!”
“這裡可是咱們達宏縣縣政府,廣紅縣的警察來這裡抓人,這也太不給咱們達宏縣面子了吧?”
憑自己對孫雲光的瞭解,發孫雲光肯定不會涉黑。至於警察為什麼抓他,鍾德興一時還不清楚。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必須幫孫雲光。
打定主意,鍾德興摸出手機給於欣然打電話,聽到的卻是通話中的提示。
接連撥打幾次都是如此。
實在沒辦法,鍾德興只好和岑秀晴首奔遲玉鳴辦公室。
遲玉鳴正在翻看檔案,看到鍾德興和岑秀晴,他微微有些意外。
而當發現鍾德興和岑秀晴滿臉焦急,遲玉鳴嘴角不由的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的笑容。
“怎麼了,鍾縣長、岑縣長,你們倆有什麼事嗎?”遲玉鳴放下手中的檔案問道。
“遲書記,剛才,廣紅縣的幾名警察來咱們縣政府會議室抓人,他們把咱們縣政府辦綜合股股長孫雲光給抓走了!”鍾德興著急的說。
雖然之前跟遲玉鳴發生過矛盾,甚至有過強烈的對抗,但是,遇到重要的事情,他必須及時向遲玉鳴彙報和跟他商量。
畢竟,遲玉鳴是縣政府一把手,是他的首接上司。
“哦,是嗎?”遲玉鳴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他們為什麼抓孫雲光?”
“具體原因,我不是很清楚。聽辦案的警察說,孫雲光涉黑!”鍾德興說。
“涉黑?”遲玉鳴皺了皺眉頭說。“如果孫雲光真的涉黑的話,那警察抓他豈不是合法合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鍾德興一聽,頓時就來氣了。
縣委縣政府辦公大樓是一個縣最權威的地方,來自別的縣的警察,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闖進縣政府辦公大樓抓人,這也太不把這個地方的縣政府當回事了。
“遲書記,孫雲光可是咱們縣政府辦綜合股的股長,這麼重要的幹部,你覺得,他可能涉黑嗎?再說了,廣紅縣的警察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闖進咱們縣政府辦來抓人,這難道不是不給咱們面子嗎?”鍾德興說。
“鍾縣長,你先彆著急,先冷靜下來!”遲玉鳴一點都不著急,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燒。“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孫雲光是清白的,警察很快就讓他放了。而如果他真的有問題,咱們就是想幫他,也幫不了。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至上,你說對不?至於面子,人家是正常辦案,跟面子無關!”
遲玉鳴說的雖然也有道理,鍾德興卻看出來,遲玉鳴根本不想管這件事。
遲玉鳴可是縣長,孫雲光又不是要犯,他只需要給廣紅縣的領導打個電話,那幾名警察可能就將孫雲光給放了。
看到遲玉鳴這般態度,鍾德興頓時就後悔了,他真不該來找遲玉鳴。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