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欣然可是縣委書記,是一把手,她要是調走,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達宏縣,肯定會被遲玉鳴和張慶雄欺負的。
“那我呢?我怎麼辦?組織會不會把我也調走?”鍾德興問道。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組織沒找你談過話吧?”於欣然問道。
“那倒沒有!”鍾德興說。
“那不就得了?”於欣然說。“組織沒找你談話,就說明,你應該還是繼續留在達宏縣。”
鍾德興己經沒心情跟於欣然通話下去了,他迫切想見到於欣然,便說。“姐,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見你!”
“你有什麼事兒?”於欣然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鍾德興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必須見見你!”
於欣然特別瞭解鍾德興的脾氣,他的情緒一旦上來了,誰都阻止不了。
“那好吧,我現在在家,你想見我就到我家裡來吧!”於欣然說。
鍾德興掛了電話開門出來,在樓道遇見跟過來的岑秀晴。
“鍾德興,你要幹嘛去?”看到鍾德興風風火火,岑秀晴問道。
“我去見於書記!岑縣長,你到施工現場走走,幫忙監督一下,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交代完畢,鍾德興繞過岑秀晴,繼續邁開腳步。
“你等會兒!”岑秀晴眼疾手快,一把鍾德興拽住。“我姐現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於書記心情不好,我更要去見她!我得安慰安慰她,鼓勵鼓勵她!”鍾德興說。
告別岑秀晴,鍾德興急匆匆來到於欣然家,一進於欣然家門,鍾德興便將於欣然輕緊緊地摟在懷裡,嘴巴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姐,這不是真的,對吧?我真不想和你分開!”
於欣然任由鍾德興擁抱了她一會兒才將他推開,說:“瞧你急的,不就是調動嗎?不是生死離別,你至於這樣?”
“怎麼不至於?”鍾德興雙手捧起於欣然那美麗的臉蛋,深情的凝視著她,說。“你要是調到別的地方,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經常看到你了。”
“那又怎樣?”於欣然將鍾德興的手推開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不要老想著男女之情。”
“姐,為什麼會這樣?你工作不是做的好好的嗎?組織為什麼要把你調走?是不是有人搞鬼?”鍾德興不解的問道。
得知於欣然要調走的時候,鍾德興的第一反應是,肯定是遲玉鳴和張慶雄搞的鬼。他倆可能向市委告了於欣然的狀。
自從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開始之後,他們倆越來越囂張,小動作越來越多。
這項工作是省委的政策,背後有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援,他們估計不敢對他太過分,所以才把矛頭指向於欣然。
“不管什麼人,只要當了領導,肯定會被人暗中舉報和搞各種小動作,這是免不了的!”於欣然十分感慨的說。“我當然也不能例外!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麼?”鍾德興迫不及待的問道。
於欣然整理了一會兒辦公桌上的檔案,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自從張書記調走之後,市委己經沒有領導欣賞我,縣委書記的位置這麼重要,多少人盯著我的位置呢,市委沒有領導欣賞我,那些盯著我的位置的人,難道不會蠢蠢欲動?還有……”
於欣然將整理好的檔案放到旁邊的書櫃裡,再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擰著眉頭說。“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達宏縣今年的經濟技術指標不大好。前三個季度,經濟發展速度下滑的很嚴重,所以……”
於欣然看著窗外那株十分茂密的榕樹,眼圈禁不住發紅了。
在達洪縣當縣委書記幾年,她勤勤懇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