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鍾德興肯定會像一條狗那樣舔她,而她,把鍾德興玩弄夠之後,再一腳踢開,這樣就完美了。
哪裡料到,鍾德興竟然是進來拿車鑰匙的。
那倒也罷了,這混蛋竟然還嘲笑她。
又不是沒看過?
瞧他說的,好像她的身子很廉價似的。
“鍾德興,你說什麼?再說一次!”金海梅杏眼圓睜,兩隻大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似的。
“難道說錯了嗎?我確實己經看過,你還裹著身子幹嘛?”鍾德興依舊用嘲諷的語氣說。
“你個混蛋,敢嘲笑我?我打死你!”金海梅抓起枕頭,朝鐘德興身上掄去。
“夠了!”鍾德興搶過枕頭,重重的砸在地上。“別以為你是市委書記就無所不能,就了不起。老子不陪你玩還不行嗎?從明天開始,老子不幹了,你重新找別人接替我的工作吧。你是市委書記,手中的權力很大,你也儘管動用你的權力,罷免我的官職。老子不在乎!”
說完,鍾德興再次摔門而去。
這次離去之後,他不像剛才那樣去而復返。
金海梅以為鍾德興還會再度返回來,久久不見鍾德興回來,她又生氣又難過。
這混蛋實在太囂張,跟她發生了這樣的關係,竟然還對她這麼無情無義!
鍾德興從會所出來,回到自己車上,把車開到一條偏僻的道路,在車上吸完一根菸,才給於欣然打了個電話。
鍾德興從達宏縣出發的時候,於欣然計算好了時間,鍾德興這次去市裡跑動,肯定要花費半天時間才會有結果。
這麼快就接到鍾德興的電話,於欣然以為鍾德興的跑動有收穫了,便十分高興。
電話剛一接通,於欣然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德興,怎麼樣?你是不是見到金書記了?金書記是不是考慮你的請求了?”
感受到於欣然那高興的語氣,鍾德興心裡一陣難過。
原本打算好好跑動金海梅,讓金海梅幫忙把於欣然留在達宏縣當縣委書記,可是,他卻把事情搞砸了。
眼下,他嚴重冒犯了金海梅,幫不上於欣然的忙不說,他自己的仕途也有危險。
“姐!”鍾德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團白色的煙霧,擰著眉頭說。“對不起!我的能力不足,我又得罪金書記了!”
“你說什麼?你又得罪金書記了?”原本滿心歡喜的,聽鍾德興這麼說,於欣然只聽到嗡的一聲響,心涼了半截。“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是怎麼得罪金書記的?”
鍾德興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於欣然,撒了個謊說。“金海梅的脾氣太古怪!我給她送化妝品,她說,我以為她老了才給她送化妝品,然後,她就生氣的把我趕出來了。”
於欣然不由得愣住了,金海梅的脾氣難道真的就這麼古怪?女人都愛美,鍾德興給她送化妝品有什麼錯了?
鍾德興撒謊之後,原本以為,於欣然會將他臭罵一頓。
然而,於欣然卻沒有生氣,相反的,很溫柔的說。“德興,這事不怪你,就像你所說的,怪只怪金書記的脾氣太古怪。就金書記這脾氣,換做是我,我也受不了的。”
“姐,你真的不怪我?”鍾德興十分意外。
“怪你做什麼?”於欣然說。“事情都己經發生,責怪你又不能挽回,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可我畢竟又得罪金書記了,這可怎麼辦?”鍾德興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金海梅可是市委書記,得罪她能有好下場?金海梅安排他和於欣然坐冷板凳,那還是小事。
如果夠狠毒的話,她可以安排市紀委調查他和於欣然,那樣的話,他和於欣然的人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