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看看珞山鎮破敗的場面,珞山鎮的農作物綠化工程己經被毀得慘不忍睹!”岑秀晴十分難過地說。
“啊,為什麼這樣?”鍾德興聽了心情非常沉重:“到底是誰幹的好事,於書記知道了嗎?她為什麼不採取措施?”
“於書記也知道了,可是,壞人躲在暗處,於書記怎麼採取措施?”岑秀晴牽著鍾德興從車上下來之後,慢慢地往前走,一邊說:“公安部門己經立案調查,但是,到現在還沒調查出結果!”
“我擦!”鍾德興頓時火大,罵道:“肯定有人暗中搞鬼,別讓我揪出來才好,不然,往死裡打!”
“鍾德興,你很能耐啊!”岑秀晴說:“你還是想想,怎麼收拾珞山鎮這爛攤子吧!”
沒過多久,岑秀晴終於停下腳步,此時,花香的味道更濃了。
“好了,鍾德興,你可以摘下黑布了!”岑秀晴說。
聞言,鍾德興摘下黑布,在適應了眼前的光線之後,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兩人所在的位置是珞山鎮入口處的大道,這條路兩邊各自種了一排柚子樹。
正是開花的季節,兩邊的柚子樹開滿了白色的花。
隨著一陣陣微風輕送,柚子樹左右搖擺,發出沙沙的響聲,一陣陣迷人的花香撲鼻而來。
綠化帶上種的是花生,金色陽光的照耀下,這些花生也正在吐露芬芳。
這條被柚子樹和花生點綴的大道,竟是如此美麗!
“怎麼回事兒?”鍾德興半晌沒回過神,轉頭問岑秀晴。“岑縣長,你不是說,珞山鎮現在己經變得破敗不堪嗎?可是……”
鍾德興話還沒說完,就見岑秀晴吃吃的笑起來,笑得苗條的身材一抖一抖的。
鍾德興頓時明白過來,他上了岑秀晴的當了。
所謂路上有許多不穿衣服的婦女,完全就是她的謊言。
“岑縣長,你竟然欺騙我?”鍾德興頓時哭笑不得,虧他那麼相信岑秀晴,當了半個多小時的“瞎子”。
“鍾德興,真沒想到,你也會上我的當!”岑秀晴止住笑說。“這真的很難得呀!”
“為什麼?為什麼你捉弄我?”鍾德興不解的看著岑秀晴。
“我這是捉弄你嗎?”岑秀晴挑了挑眉毛說。“我這是給你一個驚喜!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還別說!
被岑秀晴這麼折騰,鍾德興看到這麼美麗的畫面,確實非常驚喜。
“這麼說,珞山鎮的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己經完成了?”鍾德興驚喜的問道。
“沒錯!”岑秀晴點了點頭說。“你走的時候,這項工作不是馬上要完成了嗎?你走了之後,我們加了把勁,這項工作就完成了。”
“可是,這些柚子和花生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柚子和花生都還沒有開花的。你可別告訴我,柚子和花生都是假的。”鍾德興不解的問道。
早在他還沒有出發去省城的時候,這條大道兩邊的柚子樹和花生己經種好了,他記得,無論柚子樹還是花生,都沒有開花的。
才短短的幾天,柚子樹和花生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開花?
“假的?”岑秀晴翻了翻白眼說。“難道你沒聞到花的香味嗎?要是假的,會有花香?”
“那倒是!”鍾德興剛才確實聞到花香了,他皺了皺眉頭。“可是柚子樹和花生,怎麼這麼快就開花了?”
“那是因為,我們把柚子樹和花生全部拔掉,重新種正在開花的柚子樹和花生。”岑秀晴解釋說。
“原來如此!”鍾德興這才恍悟過來,不過,他很快想到一個問題。“拔掉重新種,成本豈不是會提高?”
“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