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根本不是什麼所謂定情信物!”
亦萱越聽,眉頭越是皺了起來,雖然出嫁女兒跟自己爹談論這種事情實不妥,但她卻不得不問,“父親,您說您跟那念雪姑娘只發生過一次關係,還是五個月前?”
趙世秋連連點頭。
“您沒有騙我,是真?還是您沒有記清楚?”
“是真,這樣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我與她確確五個月前斬斷了聯絡,我甚至都沒有看過她!”說著,又焦急道:“那念雪真是懷了身孕了嗎?”
“是懷了,我已經讓人把過脈了。”亦萱喃喃應道,正當趙世秋露出失望神色時,她卻突然道:“可是太奇怪了。父親您說您跟她只有一次關係,甚至還是五個月前,可那念雪姑娘,卻是隻懷了三個半月身孕。”
“什麼?!”趙世秋猛地站起身來,表情說不出奇怪,又似惱怒又似興奮。
“嗯。”相對而言。亦萱便顯得平靜多了,雖然她心中也是氣惱萬分。看來是有人故意利用念雪事兒,要給他們趙府扣上一個大大綠帽子!
也不知道趙世秋這是朝堂上得罪了誰!
“父親,這件事情來蹊蹺,絕對不會是這個念雪一人策劃。定是有幕後主使,您自己想一想,您近來有沒有得罪了什麼人?”
趙世秋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道:“你知道父親公中一向清廉寡正,也不分黨羽派別,再者我只是個小小工部侍郎,有誰會和我過不去?而且,利用這樣手法,未免也缺德而幼稚了些。”
“幼稚?”亦萱冷笑,“這可不幼稚!表面上看好像只是讓爹爹替養了別人孩子。實際上卻是想讓趙府亂了陣腳方寸,你我都知道這孩子不是父親親生,父親你會心甘情願替旁人養孩子?祖母又會情願?這種攪亂趙府血脈香火大事兒。沒有任何一個能放任姑息!到時候查不出真相,就會念雪姑娘身上做文章,到時候腹中孩子沒了。孩子真正父親便會找來,責怪父親您害死了他家孩子,以此作為要挾,那時候父親您又怎麼解釋?私自謀害人命,再怎麼有理也說不清!”
其實這種墮胎謀害人命事情後院內宅並不少見,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不過卻沒有誰會拿到明面上講,說了,便是人命官司事情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管你什麼理由,反正殺人償命。
念雪這種事情,絕不可能會姑息她,要麼把她送走,如果她還不依不饒,想要毀趙府清譽,殺她簡直就是情理之中事情。
那個幕後主使一定也是這樣想,所以她們決不能動念雪一根指頭,相反,還要好吃好喝伺候她,總有一天她會露了馬甲,慢慢地將幕後主使尾巴給揪出來。
“你覺得,會是誰?”趙世秋隱隱覺得,或許這人根本不是衝著他來,而是衝著亦萱來。
亦萱也是這樣想,她沉吟片刻,緩緩道:“三個多月身孕話,那或許跟忠勤伯府人有關。”
那個時候顧廷睿剛好去了不久,拿這件事做文章讓她分心是好不過了。
只是為什麼會拖到現實行,那就不得而知了。
“父親,這件事情先不要著急,或許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反正咱們只要不動念雪,就不用擔心有什麼事,至於真相是什麼,我會弄清楚。現當務之急是,要怎麼跟母親把這件事說清楚。”
趙世秋心也“咯噔”一跳,對啊,不管念雪懷是不是他孩子,但他跟念雪有過關係是真,否則念雪手上又怎麼會拿著他貼身飾物呢?而且,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他那陣子時時進出醉花樓,要說他跟念雪沒關係那才有鬼。
“您還是多想一想當年王麗盈事情,想一想到底該怎麼說才能獲得母親諒解。”亦萱沒能狠下心來告訴趙世秋,母親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他了,所以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
趙世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