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麗盈的孩子好一些,我不想對她有愧。”
徐婉清哆嗦了一下,隨後失神地點點頭,道:“好。”
趙世秋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摟過徐婉清的身子,宣佈道:“咱們回徐府吧!柔兒,待會兒你跟你萱姐姐一輛馬車,咱們去徐府見見舅舅舅媽和表姐妹們!”
趙亦柔甜甜地衝趙世秋笑了一下,又對著亦萱怯怯道:“萱姐姐,你願意同我一輛車嗎?”
她願意個屁!
亦萱忍住奔騰的怒火,朝趙亦柔溫和道:“自然是願意的。”
徐婉清被趙世秋摟著,卻沒有一點甜蜜開心,而是略有些恍惚地跟著他走了出去,猶如行屍走肉。
剛剛的開心突然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變成痛苦。
她突然覺得悲哀。
從前只要世秋在她身邊,她才是最幸福最開心的,他一直是她幸福的來源。
可是現在,她原本是開開心心的,但見到他,她就無比的難受。
他現在成了她一切痛苦的根源。
她怕了,她不敢再見到他了。
徐婉清第一次覺得,或許他們再怎麼努力都已經回不去了,他傷她太深,她早已經沒有了愛他的勇氣。
其實那麼多個月不見他,有元娘陪著,有胡嬤嬤守著,有明珠開導,有三娘解悶,有徐府眾人的關心,她也是活的很好的。
只要不想他,她也可以活的很好的!
等出了趙府大門,徐婉清忍不住回頭望了望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地方,哀傷地嘆了口氣。
她是不是也該為自己活一次了?
“姑姑!”她聽見了元娘歡喜的聲音,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無論如何,她不能拋棄元娘,她是她唯一的骨血,是她生命的全部!
她循著元孃的聲音望去,才發現是周勇家的,是老夫人派去守著王麗盈生產的心腹。
“姑姑,新年好!”亦萱朝她盈盈一拜,臉上有些興奮的笑容。
周勇家的大過年上門,可是代表王麗盈那邊已經差不多萬無一失了?
相比較亦萱的興奮,趙世秋和趙亦柔的臉色明顯不好看。
一個害的他們見不到心愛女人和孃親的人,他們委實開心不起來!
趙亦柔更是想起了那日周勇家冰冷兇狠的樣子,好像隨時隨地都要將娘和她殺了,臉色便白了三分,心裡無端端地害怕起來。
她下毒害死了空竹,其他人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周勇家的呢?娘塞給她那包砒霜的時候她看到了嗎?
雖然潛意識裡知道這件事到如今都沒有揭穿是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但是做了虧心事的人大抵都是如此,但凡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她們便會嚇得肝膽俱裂。
只是並沒有注意到趙亦柔的不對勁,其餘幾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勇家的身上。
而周勇家的則笑眯眯地上前攙扶起元娘,臉上表情柔和,完全沒有那一晚對待王麗盈的冰冷和漠然,漠然地叫人心生寒意。
“大姑娘都長得這麼大了,十一歲了啊!”周勇家的看著亦萱額上的梅花花鈿由衷地嘆道。
“姑姑,你是回來給祖母拜年的麼?”亦萱忍不住問道:“那城東村那邊怎麼辦?”
徐婉清聞言,也不由呼吸一滯,緊張地盯著周勇家的看。
趙世秋也沉下臉色,一瞬不瞬地看著周勇家的。
趙亦柔更是緊張的不得了!昨晚除夕夜,她原本是想讓爹爹帶她去城東村看看孃的,她以為有爹爹出馬,她一定可以如願以償看到孃的。
於是她便一個人在門外痴痴地等,等爹爹回來看到她這幅模樣一定會心軟,隨後便會帶著她去看孃親。
可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