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上他的速度。
似乎自從記事以來,他就再也沒有這麼輕鬆過。
馬兒跑得飛快,胡亥盡情的享受著這純淨的時光。
他總算明白,靈湖公主為何如此喜歡騎馬了。
“那就繼續吧!”靈湖公主笑吟吟的說道。
胡亥也不推辭,策馬追了上去。
他們騎了整整一早上,一直騎到火辣辣的陽光和痠痛的臀部,才停下腳步。
靈湖公主端起一杯冰涼的椰子水,抿了一口,對胡亥道:“來,我們也喝酒吧。”
胡亥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問道:“道友今天可要去湖心,聽島上的百姓祈福?”
靈虎咧嘴一笑,雙眼彎成了月牙兒,“很少有人願意祈禱的。你當誰都跟你似的,有那麼多心事?”
胡亥一怔,問道:“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告訴你?”
“是啊。”雷格納點點頭。靈湖皮笑肉不笑,輕咳一聲,用更加成熟的女聲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胡亥沒好氣地一笑:“如果那天晚上,你還用平常的語氣說話,奴家就無話可說了。”
“為什麼?”靈湖一怔,沒好氣地瞪了胡亥一眼:“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嗓音很難聽?”
一條金色的小蛇,纏繞在她的手腕上。
光是色澤,便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
“好聽。”胡亥嘆了口氣。一個有著如此甜美嗓音的女子,怎麼可能理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悲傷和煩惱?“……”
靈湖公主翻了個白眼,確定他是在誇獎自己,這才放下心來,收起金色小蛇,微笑道:“祈禱了很多年,我終於學會了一件事。”
“哦?”雷格納一愣。
“不管怎麼說,父親曾經跟我說過。如果別人向你祈禱,你千萬別責怪他,你要配合他,安撫他,並給他以鼓舞。這樣的話,大部分人都會有足夠的動力去完成自己想要的東西。”
胡亥哈哈一笑。
靈湖公主抿嘴一笑:“可那天晚上,你似乎並沒有告訴我,自己的心願是……改善你們家族的事業?”
胡亥收斂了笑意,他淡淡地說道:“沒錯,就是為了讓家族變得更好。”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三月份。
王在南方吹來之前就去世了。
整個島嶼都在哀悼,靈湖公主更是雙眼通紅。
王病重,神智清醒的他,對身邊的人和孩子說,“我的葬禮,簡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