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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竟敢嘲笑你家公子?”

白衣女子杏眼圓瞪,想要躲避他的觸控,但那雙手掌又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魔力,她只覺得她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又是疼又是麻,又是軟又是酸,幾種感覺交叉竟是說不出的舒服,竟讓她捨不得避開他,也無力避開他,甚至還若有似無的蹭上去。肌膚摩擦的電流以及從她微張的櫻唇中散出來的醉人的呻吟聲,讓本來已經沒有興致,只想懲罰她一番的王憐花又有了幾分意味。

他毫不留情的撤下半裹著女子的白衫,整個人附上去,但卻不是如開始一般的親吻和摩挲,反而是帶著懲罰意味的噬咬和刺激。但腦中卻不斷的想到剛才那黑衣女子軟諾諾的聲音以及那氣死人的話語。

他,王憐花,千面公子王憐花,在女人中無往不利的王憐花,竟然被一個女子比成了癩蛤蟆!簡直是奇恥大辱!他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衣女人,她竟敢說他是癩蛤蟆,明明她自己才是短腿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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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仁義山莊

開封城外,護城河西,有一座莊園。【千簷白宇,氣象恢弘,高大的門戶終年不閉,門前雪地上蹄印縱橫,卻瞧不見人蹤,穿門入院,防風簷下零亂地貼著些告示,有些已被風雪侵蝕,字跡模糊,右面是一重形似房門的小小院落,小院前廳中,絕無陳設,卻赫然陳放著十多具嶄新的棺木,似是專等死人前來入葬似的,雖如此嚴寒,廳中亦未生火,兩個黑衣人,以棺木為桌,正在對坐飲酒。】

這兩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彼此相對而坐,舉杯對飲絕不交談,只是其中一人右腕齊齊斷去,斷臂上配了一隻黝黑巨大的鐵鉤,少說也有十幾斤重。而另外一人雖肢體完整,但每喝一杯酒,就彎腰不停咳嗽,但仍舊一杯又一杯的喝。

“噠噠噠”的馬蹄聲傳來,兩人依舊仿若石像一般,好似全沒聽見,也好像習以為常。

兩匹價值千金的駿馬停在莊前。一頭戴破舊風帽的落拓少年翻身下馬,抱起另一匹馬上的屍體,筆直的走到防風牆前。他懶洋洋地伸手把帽子一推,露出一張劍眉星目的臉孔,嘴角微微上翹,不笑時也帶著三分笑意,神情雖懶,但那什麼都不在乎的味道,卻讓人說不出的喜歡。

少年面前防風牆上貼著的,竟都是懸賞捉人的告示,每張告示上都寫得一人的姓名來歷,所犯惡行,以及懸賞的花紅。但下面的署名卻並非官衙,而是“仁義莊主人”。這“仁義莊主人“竟願意花自家銀子為江湖捉拿兇徒,倒配的上“仁義”二字。

這少年目光一掃,便撕下了其中一張最最破爛的告示,轉身走向右邊小院——他似乎已來過數次,是以輕車熟路。

鐵鉤人見狀,一鉤將少年拋到地上的屍體鉤起,仔細檢查了兩番,夾著屍體,自小路抄到另一重院落。而少年自顧自的坐到了剩下那個黑衣人的旁邊,一杯一杯的拿起酒杯往嘴裡灌酒。

待鐵鉤人再次出現在少年眼前時,冷漠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嚴峻。因為那仁義莊的主人給了他一個任務——請這眼前的少年去前廳喝酒。

見少年這喝的爽快的模樣,請他喝酒豈不是正中下懷,為何會讓這冷漠的人也覺得有些棘手呢?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自然也沒有白喝的酒。那前廳早早就擺上了七桌酒席,而每一桌酒席上都只坐了一個人,而且都是年紀並不大的人。這幾人正是當今江湖上年輕一輩的高手!這幾人不但武功高,氣派也不小,不但一人一桌酒席,還個個坐在酒席的上首,絕不願屈於下位。但這仁義莊主人為何同時邀請這心高氣傲,明顯不是一路的七大高手呢?

哎!江湖,江湖,豈有平靜的一天!這仁義莊主人請他們來正是想讓他們聯手對付快活王,那個多年前釀成一場浩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