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有什麼好怕的,心胸坦蕩,走過去,把手裡捧的那盆梔子花,擱在白色賓士的車頭上。
“這花你送我?”放下半截報紙的楊修,朝她揚起道眉。
“是還你。順便警告你。”白露振振有詞,“你不要以為你這些小伎倆有什麼作用?你和那個溫媛勾結的事,誰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楊修望著她,平靜的眼神,柔和的刀子眉,沒有逼人的氣勢,卻是在眸子裡漾出一道像是同情的光來:“只有,劣勢的人,才會急於想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