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這人精明,絕不是個泛泛之輩。
杜宇背身,小聲與蔓蔓交流意見:如果招他入股,會不會到頭來被他蠶食?
蔓蔓挺是淡定:不怕。論藝術資源,他上哪裡去找,終是沒有找到比我們好的,需要找回我們。技術這關,掌握在我們手裡,奈何得了他!
小女王氣勢,此刻在蔓蔓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杜宇只覺這個師妹,如今氣勢越來越強,底子越來越足,已然不是當年溫家裡那個躲在角落裡養精蓄銳的蔓蔓了。
有範慎原的加入,【畫餅充飢】的格局發生了質的改變。畢竟杜宇蔓蔓他們都不是學商業管理的,範慎原是MBA人,在經營管理方面是個熟手老手。譚母就此退到了真正做財務這一塊,溫世軒卸職管理職位只負責自身工作。杜宇、範慎原與王學斌,各司管理職能,促使飯館儘快上軌。
一星期後,【畫餅充飢】每天拿到的飯盒訂單量達到了幾千個即,而上門光顧的顧客是每日劇增,常在飯點時分飯館內是顧客爆滿,座無虛席,顧客需要排隊等候。
與此同時,開張第一天顯得轟轟烈烈的天下第一飯莊,門面龐大,豪華闊綽,門前卻是寥寥,客流量很一般。來這裡吃飯的,多是些VIP貴客。到後來,甚至有部分VIP顧客要求退會。飯盒訂單量更別提了,是每日減量。
本來,做飯盒是他們所不屑的,沒想到,這個初級的推銷手段居然會被一個默默無名的對手有機可乘。
今天,廖舒雅搭車來找自己父親廖明,因為自己母親犯的那事在廖明上北京後被察覺,她和溫鳳姊都被廖明喝令在家反省,飯館開張那天沒有來。隨之時間推移,廖明只有她這個掌中千金,不可能讓她在家頹廢,是要讓她到飯館即日跟在他後面實踐。
來到廖明在的辦公室,聰明的秘書在她進去前提醒她:廖明心情不好。
“為什麼?”廖舒雅問。
“對面拐角處,在我們酒樓開張後三天,新開了一家不知名的小飯館,硬是把我們的飯盒生意給搶了。不僅如此,我們的VIP客戶也有減少的現象。”
“那飯館叫什麼名字?”
“畫餅充飢。”
廖舒雅記了起來,她搭公車過來時,聽同車的一群年輕人說起附近哪家新開飯館菜品不錯物美價廉,正打算中午到那裡嚐鮮,正是【畫餅充飢】,卻未料到會開在自家飯館對面成為死對頭。
“知道是哪裡人來開業的嗎?”廖舒雅問。
“老總找人去調查了,據聞,和老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廖舒雅甚是一驚:有無這般巧合。
“開頭老總也覺得沒有什麼,並未去多加留意。因為聽說對方連重新裝修的錢都付不起,沒想到的是飯盒和菜品,做得有模有樣。推銷經營手法很有一套,是個老手。”
廖舒雅在家鄉本地時,與父親母親學習,對本地飲食業裡出名的本地人巨頭一個圈子都非常耳熟。現在聽秘書說起對方這些營銷手段,卻是從未聽過,不像是她知道的行業元老們中任何一個。
剛好,從外頭奉命去調查的人回來,與廖舒雅一起進了辦公室向廖明彙報。
辦公室裡的廖明,早已有些等不及,第一階段市場未能開啟,反倒被人蠶食,和股東交代不起。必須先摸清對手的底細。
詳細調查報告,呈遞在他面前。
伸了下脖子一看,頓然是兩眼發直,一黑,差點氣瘋了過去。
“爸?”廖舒雅急急忙忙,同上前去看名字。
書面上列的幾個名字,都是她相當熟眼的:杜宇、溫蔓、溫世軒、初夏。
後面加有兩個她不知道的陌生人名字:範慎原、王學斌。
蔓蔓開飯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