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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無事,我等也是剛到,想著定郡王初次來,怕是走岔了也是有的。”就把他迎進去。

眾人都起身了,只有鄭善佑和鄭元驊穩坐不動,鄭元驊聽到彭遠田的話冷笑道:“走岔了也就罷了,只要別岔到了那繡樓、粉頭家,讓那如花似玉的弟妹空閨獨守可就白費了……。”鄭善佑聽著這話不像樣,咳嗽了一聲,元駒向前給兩人見了禮,鄭元馭也給元駒見了禮,鄭善佑招呼元駒到身側坐下:“我派人去找你,說是早就出門了?”元駒把在門口解釋的說了一遍,鄭善佑就沒了多的話。

包間裡是個大圓桌,主位上坐著鄭善佑、元駒、挨著元駒的恰是回來守孝的御史陳夠。

元駒詫異道:“聽聞陳大人去了翰林院,怎的卻在這裡碰到?”

陳夠道:“我還在御史臺,正式的調令還未下來,就遭遇家中有事。”元駒這才看到他穿著素服,就知他因孝回來的,忙道:“陳大人節哀。”陳夠道:“多謝郡王,先考年歲已高,走得也安詳,算是喜喪。”

鄭元驊重重的把酒杯一放,道:“我聽說他的爵位被皇上奪了的,陳大人這一口一個郡王的…倒把我們都唬住了。”陳夠沉著臉,說的一本正經:“郡王之爵乃是郡王自己親自去求了皇上收回去的,這是為全宗室體面,皇上奪爵也是全了滎陽侯的父子天倫,我等只有佩服的,郡王此舉不慕權貴、忠孝兩全,實乃我輩的楷模。”眾人都應極是極是,鄭元驊撇撇嘴,只把酒一杯一杯的喝了。

恰此時小二上菜,鄭元驊突的起身,小二的菜就略略灑了些在他身上,他一個暴起,抬腳就踹,只把那小二踹到了牆角,半天起不得身,他還不肯作罷,又走近連踹幾腳,腳腳都重:“……怎的,看爺落魄了,連你這賊殺才也學人捧臭腳,想踩著爺不成?”這話影射著的陳夠黑了臉,元駒忙道:“大哥怕是有了酒,還不去拖開驊大爺?”幾個人才如夢方醒,忙去拉住他,鄭元驊藉著酒勁:“滾開,誰敢碰爺,爺是正經的長子嫡孫,哪裡比不上那雜種…”話還未完,陳夠就把茶盞重重往桌上一放,起身先對鄭善佑長揖:“侯爺,得罪了。”

而後指著鄭元驊開罵:“吾在燕京,從未見過如爾這等面目猙獰、舉止無狀之人,上不敬父,在父前拳腳相加,下不友兄,言兄弟話語刻薄,此等不孝不悌之人,觀其狀與畜生類似,察其言與潑皮苟同…若豎子乃吾子,則定溺爾與幼時,免喪德於而今…彭大人。”他洋洋灑灑說了半天,直說的鄭善佑抬不起頭來,他才轉向彭遠田,彭遠田擦著額頭,心裡悔得半死,就不該請鄭元驊作陪!如今被點了名還只能強撐著笑道:“鄭大公子有了酒的人…陳大人大人有大量……”陳夠一揮袖子:“哼……此等畜生不如,潑皮類似的人也被大人奉為座上客,人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知大人平日也是這般作威作福,草菅人命的…吾定要上奏皇上,仔細斟酌大人人品……”彭遠田真想從窗戶上跳下去算了,正要求情,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不能當著鄭善佑的面說人家兒子的不是吧?

元駒這才慢悠悠的起身:“陳大人…我知陳大人高風亮節、風清月霽,彭大人本是給我洗塵,我與驊大爺是親兄弟,焉有不請之禮,夫君子者,權重者不媚之,勢盛者不附之,傾城者不奉之,貌惡者不諱之,強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從善者友之,好惡者棄之……彭大人一片好意…陳大人看在鳳雛面上,還是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