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親自出手就等同於直接向大掌櫃挑戰,修為到了他那個地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大掌櫃的差距,所以他絕不會貿然出手自取其辱,這隻能說明大掌櫃已經不在神劍峰。
“可是,大掌櫃會在這個節骨眼去哪呢。”楚尋苦思無果,片刻心情越發急躁,於是再度啟程上路。
他的急躁不僅是因為大掌櫃不知去向,更因為得知了神劍峰現在的窘迫境地,護山大陣需要人力維持,但楚尋很是清楚,客棧弟子的能力雖然都不差,但想要在外部有人強攻、內部卻又毀壞的情況下維持住護山大陣,無需是天方夜譚。
三天也許可以,咬咬牙撐個五七八天,這已經是極限了。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楚尋曾在皇庭那裡搞來了大批靈丹,如果沒有這批靈丹支撐,恐怕三天,甚至兩天,便已經是客棧子弟們的極限。
當然,夾雜在這些讓人心煩焦急的事情當中的還有一道俏麗身影,最讓楚尋焦躁的是神劍峰,但最讓楚尋擔心的還是顧盼兮。
從打探到詳細訊息之後,楚尋等人再度加速,由原來的一日兩歇改為一歇,雖然這樣會導致兄弟們消耗過大,但實在沒辦法了,因為趕回去至少還需要三天。
不得不說,斷金鐵騎的馬都是好馬,否則就這樣跑下去,人受得了,馬匹也未必受得了。
又是兩天過去,楚尋等人終於趕至了神劍峰方圓千里之內,到這裡便算是快到家了,但怎麼說也還得一天時間,隨著越發臨近神劍峰,坊間議論此事的聲音便越發濃重,幾乎只要見到三五成群的人們,便能從他們口中聽到有關神劍峰的事情。
“呦呵,這是哪門哪派的啊,好生煞氣!”某城主道之上,斷金鐵騎風馳電掣狂掠而過,街邊行人不禁感嘆。
“你傻啊,這明顯是皇庭的禁衛,否則怎麼可能有這種氣勢。”賣瓜的老頭自以為是的猜測道。
“沒錯沒錯,定是皇庭禁衛,沒想到皇庭也參合進來了。”
“哎,以前怎麼沒聽說這神劍峰有這麼大能耐,竟然引得道宗和皇庭全部出手。”
“這才哪到哪啊,據說方圓數千裡大大小小將近一百個門派現在都圍在神劍峰呢,咱們白羊城中的神火堂不也去了麼。”
街上議論紛紛,這群市井小民對客棧的名聲不太瞭解,是以皆對圍攻神劍峰感到好奇。
同一時刻,白羊城東城門樓之上,守將皺眉看著猶如狂風捲地橫穿城池而去的斷金鐵騎,心裡突突直跳,他還算有些見識的,所以壓根不敢出面干涉。
“太守,就這麼放他們過去?那在百姓眼裡,太守的威名豈不是要受到影響?”一偏將面露不忿,因為斷金鐵騎是直接闖過城門守衛,強行穿越西城門而過的。
“是啊,這批部隊好生囂張,真當我們白羊城無人了?”另外一偏將隨聲符合,面露躍躍欲試之色。
“太守,末將願前往阻截之,決不能讓這群人在白羊城內如此猖狂!”更有好戰者,已然操刀在手,只待太守一聲令下,便要帥兵出面攔截。
白羊城太守聞言怒喝道:“無知之輩,此事休得再提,你可知道他們是誰?這煞星躲都躲不及,你們竟然還要主動出戰,是想給白羊城招災麼!”
眾將聞言面面相覷,有的不懂,有的則是不服,因為他們不知道太守為何會說出如此的喪氣之語。要知道,這白羊城雖不是什麼大城,但內裡好歹也有守軍八千,眾位將軍又都是固玄境玄修組成,能征善戰,近些年裡沒少剿滅附近的土匪。
見得眾將不明所以,白羊城太守向著正迎面而來如同狂風般的斷金鐵騎那裡一指,再度說道:“放眼九州,能擁有這種氣勢的部隊,一共也就那麼幾支。”
說著,他向皇城方向拱了拱手,道:“第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