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下床離開。
“晚了!”開什麼玩笑,喊停?!絕對是宇宙級的玩笑,這種虐待自己的事情,季羨彬才不要做。
他不再給她思考的時間,瞬間壓上了她白皙無暇的身子,冰冷的吻,欺上了她的唇,一如記憶中的香甜可口,季羨彬已經儘可能的溫柔對她。
“我……我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霍斯甜害怕極了,直到這時,她才知道原來玩世不恭只是他的表象,強悍霸道才是真正的季羨彬,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恐懼感蔓延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季羨彬抬起頭,倏而安撫的衝她微微一笑,竟然勝過世間萬千色彩,霍斯甜瞬間有些看得呆了,季羨彬輕柔的湊到她的耳邊,“相信我,不會讓你遺憾的。”熱氣鑽入霍斯甜的耳朵裡,她敏感的縮了縮身體,一張臉幾乎要燒了起來,霍斯甜認命的閉上眼睛,死死的咬緊下唇。
“這不是強。暴。”季羨彬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長髮,“放輕鬆,相信我會給你快樂。”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柔情萬千,可是美人兒卻緊張的如同一具殭屍。
季羨彬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雙手安撫的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感受到她的顫慄,“既然結果已經註定,就好好享受吧,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初。夜。”
霍斯甜的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季羨彬輕笑,他在她的身上落下一串串的吻,那緊皺在一起的五官,他覺得可愛極了,“準備好了麼?”他俯身吻上她的耳垂。
當一切結束,季羨彬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只是給霍斯甜,知道彼此的呼吸都平順下來,季羨彬一直柔情萬千的撫摸著霍斯甜的長髮,給與她最溫暖的安慰,他知道她的內心很矛盾,也很掙扎。
“你是不是可以幫徐媽媽安排手術了!”霍斯甜顧不得自己依然痠痛無比的身體,臉上還掛著淚珠,仰著小臉問道。
“對於我剛剛的表現你還滿意麼?”這個女人還能更掃興點麼?雖然他明明知道她之所以能接受這個要求,無非句是為了換的自己幫她保住孤兒院和救徐媽媽一命,可是此刻他卻依然覺得憤怒,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這樣,季羨彬翻身壓上霍斯甜,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你這是在羞辱我麼?”霍斯甜的火氣突然就上來了,抬手就打,季羨彬像是料到她的動作一般,抓住她的粉拳,輕輕的親吻一下,“女人這麼暴力一點都不可愛。”
“不滿意,表現差極了!”霍斯甜賭氣的說道。
“是麼?”季羨彬挑眉,“那我們繼續,沒能讓美女盡興是我的錯,我們再來,直到你滿意為止。”季羨彬作勢要親吻她的唇。
“不要,你的表現簡直棒極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神勇的男人,可以了吧!”霍斯甜識時務為俊傑的說道,他媽的,果然男人的某些面子是不能踩得,尼瑪,你強。暴了老孃還得讓老孃享受咩?
霍斯甜突然想起來了之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一句話,生活就如同強。暴,不能避免那就享受吧!羞憤還差不多,享受你妹啊享受。
季羨彬不滿的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帶著野獸的撕咬,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我不喜歡你的說法!”說罷,翻身躺在霍斯甜的身邊,死死的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
“放開我!”霍斯甜掙扎著試圖推開季羨彬,卻感覺到了某物威脅的抵在她的腰側,瞬間乖順了,不敢再動,生怕激發某人的獸性。
“你這是在邀請我麼?”季羨彬戲謔的問道。
“我才沒有呢!”霍斯甜紅著臉飛快的說道。
“你放心,你們孤兒院的那塊地被我買下來了,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動那塊地方,而且我也已經安排美國的頂級腎內科醫生儘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