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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又想要使什麼壞?我可是再不幹那種變裝的活兒了”

憐木憋足的一口氣就這麼突然漏了,她無奈地輕撫額頭,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很傻很好笑。有些事情那是一點一滴做出來的,有些感情那是一心一意熬出來的,又有什麼是隻靠說,就能住進人心裡的?

她相信,真摯的愛情,不論男女,那便是全世界在我面前,眼中依然只有你或許這個世界的人會覺得這樣的想法太天真太理性主義。可是,就是因為憐木有這樣的相信,才會去努力,才會去爭取。總比已經完全喪失這樣的信仰而悽哀活在世上要來的幸福有活力丫頭又發呆了。蘇辰輝想著,抬眼細細瞅著她。卻永遠瞧不清楚,憐木此刻到底下了什麼決心“哥哥”這清脆的嫩嫩嗓音反倒是嚇了蘇辰輝一大跳。憐木不解,皺著眉埋怨:“這就被嚇著了?沒事兒你發什麼呆啊?”

蘇辰輝欲哭無淚,冤枉啊

“嗯?”他假裝沒聽見那番欲加之罪,假裝不甚在意回答:“什麼事?”

“我決定和你認真培養感情試看看”憐木落落大方地說道,彷彿是在說,今天葵瓜子真香一樣自然。但是緊緊握住的小粉拳頭和鬢邊滲出的薄薄香汗,卻無良地出賣了它的主人。

古諺雲: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叫囂著,你在緊張沒有預期中的高興或是贊同,蘇辰輝只是沉下臉,語氣有些惡狠狠:“難不成你之前答應的都是在敷衍我?”

憐木頓時晃頭不解,什麼時候答應的事兒?自己怎麼不知道?

哦是那個比賽啊,誰贏了聽誰的哎,怎麼忘記這茬了?

想到這點的憐木伸出小食指,在面前輕輕晃動,一副無奈又失望地表情說道:“這麼嚴肅的事兒,哥哥怎麼能用比賽打賭來做決定呢?豈非太兒戲了?”

蘇辰輝忍不住為之氣結,瞧著她那囂張的模樣,還真想將之翻過來狠狠抽打一頓,難消心頭之恨啊跟臉皮厚至如此的人較真兒,非要氣死自己不可

憐木看著他的黑臉,就這麼莫名地放鬆了身軀,心中突然洋溢起歡愉的感覺,滋味還不錯她扯著嘴角,得瑟地補充:“反正結果是一樣,哥哥就不要糾結鬱悶了,傷身啊……”她爽快地拍拍小手,帶著一副大事兒辦完後的爽利,略微行禮後出了屋子。

已經一腳踏出去,又回頭展露笑顏:“哦,還有……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蘿蔔坑待著就不願意挪動的懶人。所以啊,一般是不會輕易換人的”然後小丫頭就利索地連忙逃跑了。

什麼意思?

是不會輕易換丈夫,還是不會讓我輕易**子?

不管是什麼意思,都讓我很不愉快我不愉快,你也別想得逞蘇辰輝愈加黑沉著臉,繼續埋頭公文,彷彿文字在瞬間變得不可愛起來憐木回了坡老自己的想法,當然,也是有選擇的回了他的話。坡老有些震驚於小丫頭的雷厲風行,一般這樣的事兒,小姑娘要考慮個半月的啊,她怎麼倒是害的自己的工作突然提前好多所以坡老壞心決定:“那麼,我們現在先主攻這一項:‘琴’”

啊?憐木淚,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弱項?

看著憐木垮下的小臉,坡老又“語重心長”地解釋:“未來俞王妃怎麼可以不會琴呢?不必很嫻熟地演奏,因為你不是戲子,基本沒有幾人會請你表演。所以,我們主要訓練的是聽至少你得會欣賞,以後參加國宴,才不能丟了臉”

這倒是輕鬆很多,對享受音樂,自己還是樂見其成的。所以憐木點點頭,快快樂樂地答應下來,一定好好努力欣賞品析。

坡老就在一旁“欣慰”地鼓勵她,帶著“和藹”地微笑為她加油。

後來憐木才明白,這哪裡是享受啊分明是吹毛求疵,強人所難自己又沒有“絕對音域”,哪裡分得出同一首曲子,琴絃些微鬆緊帶來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