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賤!
沈驚覺憤懣著撥出口濁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保瞠目結舌,這麼把烈酒當水喝,是要出人命的啊!
他又倒了一杯,拿起來還要灌進去,這時一隻修長的手探過來,捂住了杯口。
“阿覺,烈酒不是這麼喝的,傷肝。”
沈驚覺眯起微醺的眸著身邊的霍如熙,咬著牙笑了,“傷肝算什麼,比被兄弟暗地裡挖牆腳強多了。”
“我挖……我挖個屁挖,我又不是挖掘機!”
霍如熙心情也不太好,長腿一跨坐在他身邊,“給我也來一套,和他一樣。”
“霍如熙,白小小不是你能碰的女人。”沈驚覺寒聲開口。
“為什麼我不能碰?”
“她已經和唐樾在一起了。”
霍如熙眉宇一挑,戲謔地笑問,“到底是因為她和唐樾在一起我不能碰,還是因為他是你前妻我不能碰?”
沈驚覺喉嚨乾澀,胸悶得要炸開。
“如果是前者,那我不在乎。如果是後者,那我更不在乎了。”
言語的刺激,酒精的催化,令沈驚覺壓抑心中太久的情緒終於爆發。
他碰倒了酒杯,猛地揪住霍如熙的衣領,眼眶紅得像帶血的刀子。
“霍如熙,有我在一天你都別想打她主意!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