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問題,必須交代清楚。
罷了咱暫時不想那個,還是想想該如何割草。
愁眉苦臉去找董大爺,跟他們一起前往草場割草。
董大爺熱心詢問“你知不知道怎麼割草?”
“我一定努力學習。”
我會個屁,什麼時候咱也沒學過如何去割草。
他以前好歹也是城鎮戶口,並沒有去地裡幹過活。
四肢不勤,五穀不分,說的就是他。
五穀是哪五穀?
反正他不知道。
更別提,跑到這茫茫大草原上學習割草。
“不用,我們已經商量過,你不用割草。”
what?
杜雲當時就懵了,自己為何不用割草,不是,咱明明是一起前往草場割草,為何我特殊不用幹活。
正納悶呢,就聽董大爺接著說道“你主要的是去採藥,我們跟其他小組的人置換過,是去最為靠近祁連山的地方,你去那裡可以上山採藥。
“這不用了吧。”
“你最主要的就是採藥,採到足夠的草藥,咱們組能不能在冬季患病的時候有藥物醫治,就看你的了。”
“我一定盡力。”
不用割草那個好,咱正好還不會弄呢。
牧民跟牧民是不一樣的,農民跟農民也是不一樣的。
不是說身為農民就是一個樣。
現在的農民扛起兩三百斤的擔子,能輕鬆走幾十里路。
後來的你讓他們試試,家裡有沒有扁擔都是一回事。
現在的牧民每年割草,後來誰沒事天天跑草場揮舞著鐮刀去割草。
人家有專門的機器,割草打包一體成型的那種,等牧草成熟直接開著機器往草地上走一趟,牧草就被打包成捆。
誰缺牧草打個電話過去,直接用半掛給你拖過來。
他們也不會割草。
正好,咱不用幹。
只是去還是要去的。
為了能割到足夠的草,也防止閒著沒事來回跑著玩,他們要在那邊待上半個月。
想辦法割到足夠的牧草之後,想辦法運輸過來,供冬季畜牧食用。
誰讓距離太遠,來回跑一趟不容易。
搞得杜雲很無語,咱半個月都得待在野外。
怪不得孫組長會給他找一件羊皮襖,白天穿晚上也能留著鋪蓋。
要不然面對夜裡的凜冽寒風,他根本受不了。
跟他們一起來到分配的草場,董大爺他們先去割草,杜雲則跑到一邊準備進山採藥。
董大爺看著他叮囑道“採藥的時候小心點,現在山裡狼群野豬群的不少,防止出問題。”
“放心。”
杜雲根本不害怕,就這玩意這是給自己送菜,無法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為防止出事,他專門用木頭釘了一口大箱子,四周上下全都是使用的一公分厚的厚木頭做成,只在其上留了幾道縫作為呼吸使用。
需要的時候鑽進去,很難打爛。
縱使狼群、野豬群輪番攻擊,都不會出事,大箱子還這麼結實。
別說野豬,就算熊瞎子又如何,使盡渾身力氣也掀不開那個棺材板。
不知為何,杜雲忽然想到棺材。
啊呸呸呸,這怎麼能是棺材,這就是咱保命用的工具。
留他們在那裡割草,杜雲自己前往山裡採摘草藥。
可以看到隨著秋天到來,所有動物都在拼命增肥。
小松鼠也在儲藏松果之類的,總之咱得儲存糧食過冬。
此時的動物是最肥美的。
那還有什麼好說杜雲當然是採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