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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院子

跟他們一起燒烤,他親自動手幫忙燒烤,很快就幫忙烤熟。

隨後拿了吃了只麻雀品嚐。

辛辛苦苦動手給你幫忙,不說吃飽,總得嚐嚐味道如何。

接手的時間太晚,麻雀烤的有點過火,不過吃起來不錯。

寧吃飛禽三兩,不吃走獸一斤,這肉的味道還可以。

杜雲品嚐著麻雀肉暗暗給出點評。

“許叔這個也給你。”

見到他吃完麻雀,狗蛋又遞給他一個黑乎乎的燒烤。

這燒烤聞起來肉香四溢,就是不知烤的是什麼。

杜雲拿過來好奇詢問“這是什麼,聞起來倒是很香。”

“田鼠,我們剛從田裡抓的田鼠,我們費盡力氣挖田鼠洞,好不容易把它抓住,還從裡面掏到半袋糧食。”

我去,知道現在的人們對於肉有著異乎尋常的渴望,可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連這個都吃。

臉色古怪的看著狗蛋,杜雲越想越不對味。

咱什麼時候吃過這玩意。

“算了,還是留給你們吧,我哪能真的吃你們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

“你嚐嚐,味道不錯,可好吃了。”

“還是你吃吧,我吃個斑鳩就行。”

杜雲拿著斑鳩離開,至於那個田鼠,杜雲猶豫再三也沒有吃下去,又還給狗蛋他們。

實在是田鼠的味道太特別,他吃不下。

不知為何,提到田鼠,他就不由想到南方名菜三吱兒。

那是用剛出生沒多久的老鼠做的。

食客用燒紅的鐵頭筷子夾住活老鼠,它會“吱兒”的叫一聲,這是第一吱兒。

再將它沾上調味料時,又會“吱兒”一聲,這是第二吱兒。

當食用者把小老鼠放入口中時,鼠發出最後一“吱兒”,三吱兒由此得名。

三吱兒,把食用剛出生的老鼠的過程,傳神的歸納在一起。

只不過吃嘛,單是想想便讓人難受,更別提去吃。

老鼠田鼠都是鼠,反正他吃不下。

想到那味道獨特的田鼠肉,杜雲總感覺有點噁心,原本感覺吃起來很好的斑鳩,他一想到田鼠都感覺難以下嚥。

算了,還是留給媳婦品嚐,這樣的好東西,哪能忘記媳婦。

等他拿著斑鳩回到家的時候,驚訝看到李秀芝拿著土胚模具正在脫土胚。

“你幹什麼呢?”

“弄些土胚咱們也弄個院子,我還想在那裡蓋個棚子。”

李秀芝高興的指著房屋右邊的空地說道。

看著她揮汗如雨,在那裡脫土胚,杜雲心中感動。

脫土胚不容易。

坯前要先將剁成兩三寸長的草與土拌勻,澆上水,悶一會兒。

待草泡軟了,土也發黏了,便用二齒鉤不斷地攪拌,讓水、草、土進一步均勻地黏合成泥。

脫坯時,將木製的坯模子用水抹溼,擺放在地面上,把泥填進去,四角用拳頭搗實,坯面上用水抹光滑,然後將坯模子提起來,一塊土坯才算成功。

脫坯是個重體力活兒,東北俗語“四大累”裡,就有和大泥、脫土坯、吹喇叭、夯地基。

這本是男人乾的活,按理說應該由他幹。

現在卻由於自己在外面有活,李秀芝獨自一人脫土胚。

你看看把她累的,汗水浸溼衣衫,上面已經滿是白色的鹽漬。

讓媳婦在家裡幹這種累活,自己跑出去享受,咱有這樣的嗎。

趕緊把麻雀放到一邊,去搶她手裡的工具。

“我來吧,你歇一會,那裡有我專門給你帶回來的斑鳩,快嚐嚐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