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讓兩名侍衛也換上便裝,自己帶上一副墨鏡,打扮成商人的摸樣。一行人走出軍zhèngfu,很快淹沒在人群中。一艘帶蓬的小船停靠在渠溝一側的小碼頭,鄧子軒戴著禮帽、鼻樑上架著墨鏡,親自攙扶婉兒登上碼頭,一名侍衛在前面開路,一名侍衛在後面跟隨。要說緊張恐怕兩名侍衛最緊張,他們無法相信,總司令今天這是演的哪一齣。
這條繁華街道,鄧子軒已經無法辨認原來的模樣。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兩邊的商鋪買賣興隆。“夫君,這是茶葉一條街,你想賣茶葉?”婉兒對於茶葉似乎興趣不大。“婉兒,1o年前我來廣州,就是在這條商業街落腳,眼下這條街道已經無法辨認原來的模樣。當初沿街有許多民居,現在都變成了商鋪,往事真是不堪回!”
“你這是故地重遊,莫非想見到故人?”婉兒猜出來來夫君的心思。“婉兒,你現在變得jing明瞭,居然能猜出我的心思,不簡單呀!”鄧子軒調侃。婉兒嬌怪道:“我們做了七八年夫妻,如果不瞭解丈夫的秉xing,我這個老婆太不稱職了。”鄧子軒笑道:“不錯是想見到一位故人。當年我來廣州,一位茶行老闆幫我很大一個忙,我想見見此人,不知道此人怎麼樣了。”說著話一行人來到四海茶行門前。
鄧子軒幾乎無法辨認原來的四海茶行,只見四海茶行的牌匾變成了鍍金大字,門簾幾乎擴大了兩倍,好像從新翻修過。尤其是兩側窗戶安裝的格式玻璃窗,裡面的櫃檯一目瞭然。“夫君,是這家茶葉商鋪嗎?好氣派呀!”婉兒吃驚詢問。鄧子軒點點頭,率先走進商鋪。
大堂照比原先擴大了好幾倍,原先站櫃檯的只有一名夥計,現在有4名夥計。而且茶葉品種繁多,包裝也十分jing美。大堂裡有幾名客人在購買茶葉,其中還有一位胖胖的洋女人,並用生硬的漢語似乎在討價還價。見來了客人,一名年輕的夥計忙迎上前道:“先生,請問要購買茶葉嗎,本店童叟無欺,如假以一陪十,我們這裡有······。”
“行了不用介紹了,給我來一斤上等的鐵觀音!”鄧子軒微笑的打斷了夥計的殷勤。“上等鐵觀音一斤!”年輕的夥計興奮的大喊,今天他接待了一位大主顧。要知道現在上等的鐵觀音,要1oo銀元一斤。由於軍zhèngfu位於廣州城緣故,廣州城的上等茶葉也隨行就市、水漲船高。
侍衛上前掏出銀元,夥計把一盒jing美的檀香木盒奉上。“請問這家的掌櫃還xing林嗎?”鄧子軒詢問。“當然xing林了,林掌櫃如今在這條街如雷貫耳、無人不曉。在廣州城我們的分店就有十幾家。”這名夥計顯然不滿鄧子軒的孤陋寡聞。“既然如此,請你把掌櫃的請出來,我們洽談一筆生意!”鄧子軒笑道。
年輕的夥計吃驚的打量鄧子軒和婉兒,確信是更大的主顧,立即興奮地跑去報信。不久,林掌櫃走了出來。鄧子軒大打量林掌櫃,見他的頭已經白,可是步履依然矯健,根本不像6o多歲的老人。“這位客官,想必是外地來的。實在抱歉,我的茶葉批商行在朝天門碼頭,你可以去哪裡洽談,我保證你會滿意的!”林掌櫃十分客氣。
鄧子軒摘掉禮帽和墨鏡微笑道:“林掌櫃,故人唐突,冒然來打擾,不成敬意!”林掌櫃聞聽故人二字,仔細審視鄧子軒後大吃一驚,頓時手腳無措道:“鄧······。”“林老伯,莫要聲張,我與夫人微服逛街,一時興起來到你的門下。”接著鄧子軒介紹婉兒。婉兒大方的做了一個萬福。林掌櫃更是慌得雲山霧罩,腦門上頓時大汗淋淋囁嚅道:“鄧······先生,夫人!裡面請!”
進入後面客廳,林掌櫃轟走下人,趕緊關上門納頭便拜道:“鄧總司令、夫人,請饒恕草民不知之罪!”鄧子軒親自攙扶起林掌櫃道:“林老伯,你何罪之有?這是讓我折壽哇!當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