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難怪裝甲兵學校安靜下來。首批裝甲兵學員,經過三年的系統學習,將進入帝國第一支裝甲旅,擔任下級指揮官。
第1輛卡車車廂最前面,並排站著4名年輕軍官。為首身材高大、有一張國字臉叫劉國樑,他的父親是人力車伕。左側並排站立的年輕軍官叫蕭飛,來自經商世家。他的身材勻稱臉頰消瘦,個頭與劉國樑差不多。左側次位的年輕軍官中等身材叫佟壯是滿人,來自下層滿人家庭。右手矮墩墩的丁咚,有一張圓圓的臉。丁咚來自小業主家庭,他的父親在京城有一間商鋪。
4名年輕的軍官都是京城人,分別來自京城不同階層的家庭。三年前他們中學畢業,恰好裝甲兵學校招收學員,4名志向遠大的年輕人決定投筆從戎,分別報考裝甲兵學校。他們幾乎寸步不離並且住在同一個寢室又來自京城。因此成為好朋友。這批裝甲兵學員,由於保密的原因。三年間沒有邁出裝甲兵學校一步,完全是封閉性學習和訓練。
卡車出了學校大門,年輕人開始活躍起來。“國樑,想家嗎?”蕭飛詢問。“能不想嗎?三年與世隔絕,家裡人得不到任何訊息。恐怕我的母親天天以淚洗面。”劉國樑面色有些慚愧。“劉兄,聽說你中學畢業時成績非常好,考上京城大學沒有任何問題。”丁咚調侃。“我們是小家小戶,我爹是望子成龍。可是我讓他們失望了。”
“蕭兄,難到你不想家?你可是公子哥兒!”佟壯詢問。蕭飛苦笑道:“實不相瞞,我就是為了擺脫那個家庭才出來當兵的。我爹娶了四放姨太太,我是偏房所生。打我記事起家裡就烏煙瘴氣、勾心鬥角。俗話說兩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那是唱大戲。我爹時常在外面搞女人。經常不回家,那個家庭讓我失望。”
“難到家裡就沒有一個讓你牽掛的人?”“是有一個人,三年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哈哈!我猜一定是一個姑娘!”“是的,她是管家的女兒。中學畢業時,她告訴我要報考護校,如果考上護校,今年也該畢業了。”蕭飛有些神往。“唉!你還有一個牽掛的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都說滿人窩囊一點都不假。哥幾個我也不怕揭家醜。我爹遊手好閒,每天不是遛鳥就是鬥蛐蛐,家業都被他敗光了。”
“我娘是被我爹活活氣死的。上面兩個哥哥也不爭氣,坦率說那個家我根本不想回去。”佟壯臉上出現鬱悶。“小胖墩,你為什麼沉默?”劉國樑詢問。“哥幾個不怕你們笑話我怕死,根本不願從軍。我爹是一個財迷,說軍官餉銀高,是我爹讓我當兵的。我們家兄弟5個。我排行老三。家裡只有大哥繼承家業。我爹說即便戰死了,能獲得大筆撫卹金,你們說有這樣的爹嗎?”
“行了,不要痛說家史了。這次給我們10天假,哥幾個要珍惜。”劉國樑道。蕭飛道:“三年了我們成為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我的條件比你們好,三年的薪水你們三個平分了吧!”劉國樑剛要拒絕蕭飛接道:“國樑,咱們是兄弟,我知道你的家裡不富裕,佟壯的家裡也非常糟糕,丁咚他爹是財迷,所以你們必須給我面子,誰要是不給我面子就是看不起我。”
“劉兄,我知道你清高,如果不要我就笑納了。”佟壯當仁不讓。“美的你,門都沒有。”這批學員幾乎都是在京城招收的,因此卡車到達京城東門便停止前進。學員們紛紛下車,並攜帶自己的行李集合。帶隊的長官簡明扼要,讓學員回家與親人團聚,並要求10天以後在車站集合,至於前往什麼地方屬於軍事秘密。
劉國樑揹著行李拿著生活用品出現在自家的巷道,曾經熟悉的巷道有些陌生。巷道兩旁不少房子是新建的,以前巷道是土路,現在變成了水泥路,而且路面很乾淨。這裡是貧民區,如今面目全非,顯然大家的日子好了起來,不然的話沒有人會翻修房子。劉國樑走到自己的院門,似乎不敢相認了。這個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