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說是要請我們這些老闆去參加酒宴。”許地生嘆氣道:“來通知我們的,就是剛才那位黃毛,他說了,千萬、必務要我們到場……”
“他有沒有說我們沒有到場,他們把我們怎麼著?”
“他說過……要是我們不到場的話,那位丁哥自然會過來找我們。”許地生嘆了一口氣,道。
陳楚雙眼微微一眯,笑道:“有人請我們吃酒宴,我們當然得要參加。許老闆,問下電工師傅,他們這邊習俗過壽的時候要不要封紅包。要是真的要封紅包的話,到時候我們一定封一個大大的紅包!”
“這……”寒老闆也是站起來,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之色:“陳老闆,我們這樣貿然進入他們村子,會不會太危險了?”
根據剛剛打聽到的訊息,這個大蘭坡村,可是一個土匪巢。
陳楚直視寒老闆,出聲道:“寒老闆,我們離山工業區就在這邊,大蘭坡村就在那邊。這些事,我們根本上就沒法躲避。準備紅包吧。”
第二天,原本前一天還算不錯的天色,卻是瀝瀝聲地下起小雨。
花蘭縣地處山區,氣溫本就比較低,現在下雨後,帶著溼意的冷風更像刀子一般吹割著人的臉容。
昨天下午陳楚和許地生到縣城買了二個狼狗和四五個本地土狗回來,等到早上七八點鐘陳楚剛剛起床的時候,就可以聽到外面土狗狂吠的聲音。從宿舍內探頭到外面看去,可以看到四五個正用扁擔擔著蔬菜的村婦,正離著工業的大門對著那三四條土狗罵罵咧咧著。而那幾條土狗,則是騰動著身體,想打拉天束縛的鐵鏈一般,張咧牙齒就是聲聲吼叫。
這些村婦跟畜生在吵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陳楚也沒有再理會那些村婦,開始穿衣洗漱。
中午,雨終於停下來,天色帶上一絲睛朗。
陳楚開著從羊城買來的轎車,帶著寒老闆和許地生倆人,直奔入村子裡面。
村口處,陳楚和一位肩頭上帶著鋤頭的老農問了一下路,就直奔七叔公家。
一座三層高裝修著白色瓷磚的小洋樓前,已經用篷布支起一方避雨空間,篷佈下方,放著二三個可移動的鐵爐灶和長臺,長臺上擺放著各種食村,而就在鐵爐灶旁邊,兩位穿著圍裙的中年人,正在揮動著鍋鏟炒菜,時不時可見鐵鍋內閃現一絲的火苗。
小洋房前邊,正開著四五張圓桌,宴會的氣氛正是濃重的時候,陳楚開車經過小洋房,停在附近一處不遠的空地上。
宴會上,不少的人目光都被吸引過來,當陳楚三人下車向這邊走過來時,宴會上的人,更是指著陳楚三人似在議論著什麼。
“三位老闆,這麼早啊?”在陳楚剛來到洋房前的時候,一位看起來好像有一點臉熟的青年,熱情向陳楚寒暄道。
陳楚目光打量著對方,道:“昨天中午我是不是見過你?”
“是啊!”青年嘻哈地道:“昨天中午,我就跟在迪哥身後,老闆,你能來就好,迪哥剛才還在跟丁哥嘮叨著你們可能不會來呢。”
陳楚笑了一聲,點頭道:“你帶路吧,剛才我問路的時候聽人說,丁哥是你們七叔公的兒子?”
青年笑著應一聲,看著陳楚的目光,帶著一種似有還無的笑意。
穿過外面的酒宴臺,陳楚等人進入到一樓的大廳。較大的廳房內,也擺放三張灑宴臺,不過和外面不同的是,在大廳內吃酒宴的全部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他們當中有好幾個人理著千奇百怪的髮型,也有好幾個人染著或紅或黃的頭髮,原本,他們都是在喝酒的,但在陳楚進來的時候,他們就齊涮涮地看著陳楚等人。
這個時候,也沒有人說話,氣氛變得有一點詭異起來。
“你們村子歡迎人的方式也太有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