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關照,我就盡我所能,一起去河西。”
伍士昭感激道:“多謝竹大俠。”
當夜孔雀臺上下倒也不敢掉以輕心,周雄領人在營地巡邏,徹夜未睡,只怕盜匪偷襲,好在一夜無事,次日一早,隊伍便即啟程。
因為擔心盜匪襲擊,所以次日的速度便即加快,那些種毒的武師雖然也緩過來,並無性命之危,但是那毒…藥的效力顯然非同小可,中毒的武士一個個臉色蒼白,虛弱無力,騎在馬上,都是軟軟趴在馬背上,幾乎說沒有任何戰鬥力。
一日加緊趕路,到半下午時分,倒是經過一座縣城,周雄倒是提出可以入城歇息,伍士昭考慮一番,這距離天黑至少還有兩個時辰,對眾人說越早離開西山道越好,並沒有入城,加緊又趕了兩個時辰的路,到天黑之分,天上竟然飄起了毛毛細雨,隊伍終是趕到一處湖泊邊上,便即在湖邊駐營。
這一日加緊趕路,按照這個速度,再有一天,便可以走出西山道進入河西道。
周雄等人更是戒備小心。
楚歡倒是一切顯得如常,只是越發覺得金陵雀的架子實在是大得很,這走了六七天,金陵雀白天在車內,晚上在帳篷內,雖然她是孔雀臺之主,但是卻似乎是一個隱形人,哪怕是出了毛人駒這麼大的事情,這位金陵第一舞姬卻已然是沒有拋頭露面,也沒有對眾人就此事多說一句話。
雨勢雖然沒有變大,卻也沒有停歇的意思,毛毛細雨一直下個不停,好在是夏季,天氣已經頗為炎熱,這場雨倒是讓空氣更為清鮮,而且氣溫也是十分的舒適。
晚飯時候,伍士昭親自拿著酒菜過來,在楚歡帳篷擺好,笑道:“竹大俠,再有一天咱們就能轉危為安,這一路上多虧你,能夠遇上您,是老朽和孔雀臺的幸運,略備薄酒,喝上幾杯。”擺好酒杯,斟上了酒。
楚歡也不客氣,伍士昭顯然對楚歡十分感激,一面陪酒,一面道:“竹大俠,你行走江湖,行俠仗義,讓人欽佩,只是不知竹大俠是否想一直如此,莫非沒有想過找一處落腳?”
“伍總管的意思是?”
伍士昭猶豫一下,才道:“竹大俠,你覺得孔雀臺如何?”
“大家都很善良,也很和氣。”楚歡含笑道:“伍總管,聽你的話意思,總不是讓我留在你們孔雀臺吧?”
“正是這個意思。”伍士昭拍手笑道:“竹大俠,如今正是亂世,孔雀臺生存不易,而竹大俠獨行江湖,只怕更不易,所以老朽想請竹大俠就留在孔雀臺,就擔任孔雀臺的領隊,至若報酬,絕對不低,竹大俠衣食無憂。”
楚歡笑道:“這個我倒還真是沒有想過。”
“那竹大俠可以考慮一下。”伍士昭含笑舉杯,“如果大俠能夠留下來,那才是孔雀臺真正的運氣。”
吃過晚飯,楚歡依然在帳篷之內修煉《龍象經》,剛剛收功沒多久,隱約之間,忽然聽到天邊似乎隱隱傳來雷聲,楚歡拉開帳篷,外面依然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卻見到一道人影飛奔過來,那人見到楚歡站在帳篷前,已經叫道:“竹大俠,你聽!”
其實他不必說,楚歡也能夠聽到,聲音是從南邊傳來,一開始聲音頗為隱約,宛若天邊似起未起的驚雷,但是聲音漸大,楚歡已經知道那絕不是雷聲,而且已經判斷出來,那是馬蹄聲。
密鼓般的馬蹄聲已經十分清晰,甚至傳來馬嘶之聲,楚歡回手拿起了包著刀的包裹,竄出帳篷,向南邊奔過去。
過來那人卻是丁淼,跟在楚歡身後,楚歡到得營地南邊,只見到周雄已經帶著手下幾個能打的已經到了南邊,全都握刀在手,見到楚歡過來,周雄臉色凝重,道:“竹大俠,盜匪看來是要動手了,他們跟到這裡,終於要出手了。”
楚歡站在眾人前面,皺起眉頭,緊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