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說太多。
娟姐沉默了一會,又道:“你以前不是都是住在紅山別墅的嗎?怎麼回來住出租屋了?”
我其實不太想提李輕眉的事情,所以跟娟姐說道:“具體的原因我不想說,但以後應該都住出租屋,哪裡也不去了。”
綿陽。
一個女人的臥室。
陳娟長髮披肩,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沾著溼氣,沒有穿內衣,穿著一條薄薄的淡粉色長裙,胸部高聳,隱隱可見春光乍洩。
在她這個年紀,身材能依舊這麼好,完全屬於老天爺賞飯吃了。
不過也有可能跟她和前夫一直沒有孩子的緣故。
她看到訊息上寫著,以後應該都住在出租屋,哪裡也不去了,心裡一下子像被丟進了一塊石頭,先是濺起一個小水花,接著水花的波紋向四周慢慢擴散出去。
直至再也無法平復下來。
人都是愛逞強的動物。
其實這幾天,陳娟心裡非常的煎熬,父母的意思是讓她留在綿陽,然後跟那個體制裡的男人結婚,重新組建一個新的家庭。
這個男人叫王有為。
和他的名字一樣,挺年輕有為的。
副科。
在三十多歲的年紀裡,副科雖然不算太拔尖,但也算不差了,而且體制的特質便是穩定,非常的穩定。
陳娟也在家人的催促下跟王有為私下接觸過幾次,其實王有為的條件不錯,長得斯斯文文的,身高雖然沒有180,但也有175,在四川來說,不算矮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陳娟覺得王有為哪哪都好,就是在他身上找不到讓她為之悸動的那種怦然心動感,所以在綿陽拖的時間越長,陳娟便越覺得煎熬。
她想回濱海,也放心不下班級裡的學生。
可是她又覺得自己都跟那個男人說過自己要留在綿陽,不回去了,現在再回去,有點打自己的臉,畢竟她是女人,她不像自己成為了一個沒有廉恥,沒有底線的女人。
所以陳娟在見到我說以後都住在出租屋之後,心潮澎湃了。
等於說我和娟姐兩個人都是在嘴硬,逞強,都渴望著對方能夠先開口,在對方沒有開口之前,只能選擇煎熬的互相試探。
“你為什麼會一直住在家裡,你和那個長得很有氣質的女老闆呢?”陳娟試探的問了出來。
“她回燕京了。”
我輕聲說道。
陳娟明知故問的想要確認答案,故意用很輕鬆的語氣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她去燕京又不是不回來了,等她回來了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