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能算得上笨?!”
晉陽公主捂嘴笑著,跑去跟晉王說起了悄悄話。
永寧也走到了房遺愛跟前,低聲問道:“二哥,你不會真的輸的那麼慘吧?”
房遺愛黑著臉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對這些小巧的東西從來都玩不轉的,也不怎麼回事,我明明已經射進去了,可是回回都被彈了出來,有時還會把上回進去的也彈出來……結果最後數石頭的時候,總是我最少……”
“你不會小力些嗎?那坑那麼淺,你用力大了,它自然會彈出來呀!”永寧試圖點化房遺愛。
房遺愛卻一臉難色地說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嗎?可是力氣小了根本連坑都進不去……算了,算了,隨他們折騰吧,大不了不就是再被罰幾次嗎?我才不在乎呢……”他邊說,他偷眼看了看腳邊已經只剩下了黑色骨頭的烤肉,嘴裡還是有些發苦,不過,好在這些難吃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高陽公主他們商量了半天,終於決定了處罰的辦法,那就是輸的人,要在今晚的宴會上獻舞!
晚上的宴會與昨天的夜宴不同,是分年齡、分層次的小圈子聚會。比如高陽公主今晚就是一個小型宴會的主人,顯然在坐的少年們都是她的座上賓。
可是。就算是這種小圈子的聚會,也算得上是半正式的場合,這要是輸了,真被逼著去舞了這一回,估計這輩子都擺脫不掉這個笑柄了。房遺愛一跳三丈高,大聲的反對:“不行!這絕對不行!”
永寧也基本上不對房遺愛的技術抱什麼希望了,剛想開口聲援自家二哥,就聽見旁邊晉王乾咳了一聲,說道:“十七姐,這個,不太好吧?……”顯然,他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
見晉王似乎有點軟弱可欺,房遺愛的嗓門立馬小了,站在那裡上下左右地打量著晉王,似乎在估量這個對手的實力。不過,他對自己實在是太沒信心了,還是隨著晉王的話,跑去高陽公主那裡求情。可是高陽公主被程懷弼幾個人護在當中,就是不讓房遺愛跟她好好說話,把房遺愛急得汗都下來了。
最後,在求情未果的情況下,房遺愛和晉王兩個人一聲戰戰兢兢地站到了場地邊上。
這個遊戲非常簡單,地上相距三個巴掌的小坑,隨便把石子扔到哪個坑裡都算數,每人每輪有十個石子,等都投完了,就由高陽公主去查落進坑裡的有幾個石子,然後以多少論輸贏。
程懷弼等七八個人的成績都不相上下,基本都在八顆石子的數量上,輪本來第九個該房遺愛上場的,可是他硬把晉王拖到了他前面。晉王開始幾顆石子的時候,手明顯不穩,大多都沒沾著坑邊,可是到最後幾顆的時候他已經摸著規律了,等高陽公主報數的時候,他居然中了四顆!
房遺愛臉都綠了!他玩了好幾輪,可都沒有出過這種成績!他額頭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而旁邊那些少年們一個個起鬨地喊著讓他直接認輸算了……
永寧實在不忍心看自家二哥的可憐樣子,可是他這會兒明顯已經沒了鬥志,要是上場還不是輸定了?她走到了房遺愛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二哥,你怕什麼?你要是怕了,豈不是更輸?”
房遺愛看了妹妹一眼,用袖子蹭了蹭額頭上的汗,然後深吸了口氣,站到了橫線的位置上。
房遺愛是真的不擅長玩這種遊戲,一連五顆石子都進了小坑,但又都遺憾地被彈了出來。邊上的少年們笑聲更大了,就連晉王的臉色都輕鬆了下來,照房遺愛的水平來看,晉王是非常有可能安全過關的。
看著房遺愛微微有些發抖的手,永寧淡定不下來了,她走上前去,將房遺愛手裡的石子都拿了過來,說道:“剩下的我來替你投吧!”
“這怎麼能行?!”李敬業和李業詡同時跳出來反對,說道:“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