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伈姑娘在一起,可她這話分明是想支走自己,若是太不識相,那也不是傅薄曳了。
竺卿宛點點頭,推了一把曳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既然收了傅薄雲做小弟,便也適當幫他解決些不大不小的問題。她對這個伈姑娘也輳�行┖悶媯�鞝司僦垢哐諾吶�遊�位岵皇芨導倚置玫拇���
伈姑娘朝曳兒揮了揮手,她便放心地跑去找她三哥。
竺卿宛負手站在伈姑娘身邊,猛然間冒出話來:“姑娘支開曳兒是有話要對我說?”
伈姑娘靜靜地走在前頭,竺卿宛順著她的方向看去,是蘿槿軒的道路,琢磨著大約是傅薄雲片刻便會過去蘿槿軒,自也不甚在意,跟了過去。
“姑娘與薄雲是什麼關係?”
走在前頭的伈姑娘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將竺卿宛活生生嚇了一跳。倒不是因為話的內容,而是一個傳說中的淑女如此直白的問句。
論說淑女竺卿宛在大翼國是見了不少的。無論是袁和煙還是鍾夢兮陌歸之流,都稱不上真淑女,對於竺卿宛這種骨子裡住著一個摳腳大叔的女漢子來說,伈姑娘那種巧笑嫣然美目櫻唇,便是走路都是弱柳迎風讓人恨不得扶上一把的,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距離。
她是知道伈姑娘心繫傅薄雲,此刻便栓了考驗弟妹的心境。
“大約算是朋友,可不知伈姑娘有什麼想法?”
伈姑娘沉默了片刻,半響答道:“曳兒大約是與你說了吧?我知道他們不喜歡我,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傅薄風不會來正合我意。”
竺卿宛這才仔細地打量了伈姑娘,不知她為何要與自己說這些。
感情流露於漠然之間,於韶華辰光,於無妄山崗,昨日已糜,一些回憶哪怕是不堪,哪怕明知不為人所受,還這般坦然昭告。
“伈姑娘,走不進的地方不要硬擠,作踐了自己,為難了別人,何必呢?”
伈姑娘一路往前,甚為無奈,“我不怕作踐自己,卻有點怕為難了他。”
走了幾步,伈姑娘停了下來,轉身面向竺卿宛:“姑娘,我覺得你非尋常人,我希望,你可以幫幫薄雲。”
竺卿宛有點恍惚,傅薄雲出了什麼事?看著伈姑娘一臉誠懇真摯和急切,著實不像什麼鬧著玩的,她為何一語道破自己非尋常人等?竺卿宛攤了攤手,“你看,我只不過是個尋常人家的女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呢?何況,我也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不會看錯的,你現在不懂,很快便會懂了。我們去蘿槿軒吧,馬上有人要來了。”
伈姑娘突然用了輕功向蘿槿軒飄去,竺卿宛便也不再落後,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砰”!
一個碩大的身軀裝向竺卿宛,她拎起身邊的球體,不滿道:“林路虎,你是想幹嘛?知不知道車不能亂撞?”
正好砸中竺卿宛的林路虎憨笑道:“董事長,我摸了寧大人的玉牌,跟您一塊去蘿槿軒。”
寧大人?竺卿宛覺得有些耳熟,這才發現,寧大人不就是伈姑娘說的與傅薄雲有要事相商的那個?果然學好不易學壞快,這一下子林路虎就學著竺卿宛偷了別人的玉牌。
姑且不論那寧大人是什麼人,反正也不可能將玉牌還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沒說話,便算是默許了。
“姐姐你怎麼才來?”曳兒與傅薄雲以等在蘿槿軒外,蘿槿軒是高階基地,一路進來不同於其他地方,稍顯僻靜。曳兒的聲音也輕了些許,伈姑娘淡漠地低著頭,五個人便透過守衛的檢查進了蘿槿軒。
蘿槿軒芳香四溢,滿地皆是異域的奇花異草,不知用了何種種植方法才將各種植物種在一處,飛簷畫角的小樓外赫然是兩條純金打造的龍騰九霄,竺卿宛心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