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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拿起顧優幾乎被削下來一塊肉的手指看了看,然後拿手帕給捂了一會兒,他倒是一點不心疼,只是興致上來了演一演溫柔的戲碼,不過綁繃帶的時候就又恢復了本性,力道重得顧優嘴裡一直不住地嘶著,他伸手拍拍他的臉,樣子像在摸寵物,口吻卻又語重心長:“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基本所有人都停了手裡的事看著他們兩個秀恩愛,瞧著瞧著似乎還有親上去當場來一發的趨勢,不過鄢凜倒是很快放開了人,轉身準備繼續牌局,然後突然從天而降一把刀,劈在了顧優身旁的架子上,頓時所有人又是虎軀一震。

刀刃還在反射著銀白的冷光,既薄又利的刀身輕輕搖晃,但站得很穩。

差點被刀劈了的顧優倒是比其他正在觀看的人都要平靜,他冰冷地看向若無其事和旁人說笑的宋繁,對方也微微轉了臉,但沒有和他對上眼神,只是唇角翹起一個弧度,輕蔑又殘忍。

作者有話要說:

☆、第32章

還是遲到了的蕭世讓出聲打破了有些詭異的沉默;他只說了四個字;有病;欠操。

有人咳嗽有人打哈哈;也有顧優的某位朋友,一個長了雙桃花眼的男人衝著空氣說話:“嘖,刀法和槍法一樣好,教教我唄。”

然後一杯啤酒澆在了他頭髮上,他嘴裡喊著次奧回頭,一看是臉色和他的襯衫一樣黑的範冬離;那個奧字就沒能吐得太清楚,範冬離也有一雙極具標誌性的桃花眼,桃花眼和他對視就彷彿在和自己對視;那種感覺特別詭異;尤其是範冬離現在明顯心情不好,他不想一言不合打起來破壞氣氛。

桃花眼暗想範冬離莫不是被喬明明上身了吧,這麼直接粗暴一點面子都不給。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他們那幫人實在囂張,這方面鄢凜都比不上他們,起碼他就沒見過鄢凜眾目睽睽之下給人沒臉,不過他們四個關係倒是真好,跟葫蘆串似的,就沒怎麼見過他們某個人單獨行動。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突然那邊八風不動沒事人似的打著牌的幾人發出唏噓聲,然後就是鄢凜淡定的聲音:“我胡了。”

他們都覺得該向鄢凜學習這種精神,明明自己“好兄弟”差點劈了自己情人,他倒是一點不覺得有什麼,不過也可以理解,誰要是先被一對牛掰的姐妹爭來爭去差點把命給爭沒了,估計再碰上為情鬥毆都能淡定,反正已經差不多在被爭奪中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輕易的爭端再不能撼動半分。

於是就都該幹嘛幹嘛了,不過那邊的情況實在奇怪,沒過幾分鐘他們又聽到一聲:“我胡了。”

等喝完一輪酒,再次聽到,“對不起,我又胡了。”

有人噴了一口酒,眼見著鄢凜對家的一位青年才俊咬牙切齒地看著鄢凜下家的一位青年才俊,說:“你丫喂牌喂上癮了是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們的賭注很奇怪,反正贏家只有一個,輸的三個不用開錢,脫衣服。

生氣的人又說:“你一個人脫,脫光了事。”

現在這種天氣,有人穿外套有人不穿,碰巧他們那一桌只有鄢凜一個人穿了外套,也已經只剩他一個人衣衫整齊,不過大家身材都不錯,光著腚也都頗為美觀,輸掉褲衩都沒什麼,反正這裡一個女人都沒有,全是男的。

大男人嘛,怕什麼。

喂牌的人語氣雲淡風輕,“我只剩一條褲子了,可幫不了你,你得自己脫。”

於是周圍的人都見到了奇怪的一面,幾個大男人都扭捏了起來,不肯脫。

誰會玩這麼無聊的牌啊,還不如一上來就群P呢,好歹直接,他們在心裡吐槽,更無法理解的是鄢凜竟然也會同意玩幾把,不過他大概打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是唯一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