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了。”

“明白了。”張凡點頭“因為我的膚色。”

老生常談的一個話題，都說黑人在美國被歧視，那是因為黑人喜歡反抗。被歧視的時候酒會起來鬧事抗議什麼的。

而其他膚色的尤其是黃面板的人同樣也被歧視，甚至比黑人更加嚴重。只是他們很少會選擇進行抵抗，而是默默的承受。所以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實際上潛移默化的影響非常大。

除此之外，張凡的年紀同樣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給他最佳電影沒有什麼問題，最佳電影獎勵的是一整個劇組以及電影公司，張凡最多隻是一個代表。可是最佳導演的話，還從來沒有像是張凡這麼年輕的年紀就能夠拿到奧斯卡最佳導演的。

如果把最佳導演獎頒給張凡的話，那造成的影響會非常巨大。尤其是在整個行業都是默行論資排輩這個潛規則的前提下。

很多人可以忽視張凡的國籍，可以容忍張凡的膚色。但是卻沒有辦法接受他的年紀。

論資排輩意味著大部分的人都能夠獲得可以預期的利益，只要慢慢的等著自己的資歷到了就行。這也是和平時代之中的常見規則。已經形成了一種規範。

可是如果有人打破這個平衡的話，就會對這種已經非常穩固，牽扯到許多人的規則造成巨大的衝擊。有才華的人將會得到更多的出頭機會，可是大部分享受論資排輩好處的卻都是普通人而已。他們會從心底本能的反對。

張凡如果年紀再大上十歲，那這次的最佳導演幾乎沒有什麼懸念可言。

“你太年輕了。”派特金絲莉嘆氣“學院的老頭子們很難接受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拿到最佳導演。他們甚至願意頒發最佳男主角給你也不願給你最佳導演。”

“學院能夠影響到多少張選票？”張凡沒有在意派特金絲莉的遺憾，而是抬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好似在思索著什麼。

“大約三分之一。”派特金絲莉說出了一個可怕的現實“學院的老頭子們有著強大的影響力，一旦他們下定決心的話甚至能夠影響到三分之一的評委。當然，因為你是第一次進入好萊塢，他們還不至於對你防範成這樣。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反應都很慢。”

“我一直都喜歡將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張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眼神之中是滿滿的自信“為了這次的奧斯卡，我從一開始的準備到現在已經差不多直接投下去超過一億美元的資金！這還沒算上其他方面的支出。你覺得我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只是為了拿一個最佳影片？”

派特金絲莉沉默著沒有說話。她知道張凡很有錢，而財富就是這個世界的通行證。

“別說那些老頭子們沒有精力和時間聯合起來抵制我。”張凡的目光之中滿是自信的神色“就算是他們這麼做了，也絕對阻止不了我前進的腳步！”

張凡的自信來自於那些接受了他的禮物的評委們。那些喝著張凡送去的香檳葡萄酒，看著張凡送去的最新款的影碟機，花著張凡的錢去世界各地旅遊的評委們在接受了張凡的禮物的同時就算是定下了約定，要為張凡提供選票。在沒有強勁競爭對手的情況下，在學院和幾大巨頭沒有明確表示要抵制張凡的前提下。他的獲勝幾乎沒有絲毫的懸念。

這可不是隻有九十六個評委的金球獎，有威望的人或許能夠影響到幾十個甚至幾百個人，可是卻絕對沒有辦法影響到幾千名來自世界各地的評委們！

“祝你好運。”感受到張凡身上那股強烈的自信氣息，派特金絲莉在下車之前留下了一句祝福的話。

“沒看出來她有什麼過人的能力。”派特金絲莉下車之後不久，車門再次開啟，進來的是一生漂亮晚禮服的李如慧“還想搶我的工作？”

派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