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用過兩次,止血生肌,極具神效。”
俞秀凡道:“金創藥中,不會含毒。”
金釣翁開啟金創藥,替俞秀凡敷上、包好。道:“俞少俠,老朽還有幾個時辰的性命,不知有什麼可為效勞之處?”
俞秀凡道:“好說,好說。老前輩只有幾個時辰的性命了,應該十分珍惜,老前輩想幹什麼,悉聽尊便了。”
金釣翁笑道:“我糊塗了二十年,現在應該做幾件清醒的事了。”
俞秀凡道:“老前輩準備作什麼?”
金釣翁道:“老朽先把胸中所知造化城中的形勢,告訴俞少俠。”
俞秀凡道:“老前輩,這是我們最希望知道的事情,不過你只有。。。。。。”
金釣翁接道:“我只有幾個時辰好活了,至少應該活的正正大大,清情白白對麼?”
無名氏接道:“老前輩,可否告訴咱們,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竟然叫人想而生畏,懇求自絕。”
金釣翁道:“凡是人,都不可能忍受那種痛苦,那是一種無法形容出來的痛苦,像萬千只毒蟻,在經脈中爬行,像千百支鋼針,在內腑刺挑。痛的人全身冷汗淋漓,但這倒可以忍受,最難忍受的,是那一股怪癢,癢的人心神皆愎。”
俞秀凡道:“果然是一種超過一個人可能忍受的痛苦。”
金釣翁道:“在那種痛苦之下,一個人有什麼話就會說出什麼話,想想看,在那種情形之下,到底還有什麼機密可言。”
俞秀凡道:“有一件事,在下本不當問,希望老前輩不要生氣。”
金釣翁道:“俞少俠只管請說,就是指罵老朽幾句,老朽也甘心情願的接受。”
俞秀凡道:“諸位老前輩既然早已知曉無法忍受這種痛苦,為什麼不早些自絕呢?”
金釣翁苦笑一下,道:“我們也曾談過這件事。但一個人談談可以,真要面對著死亡時,又覺著有些可惜。何況,我們因受到死亡威脅之後,禪定的工夫,打了很大的折扣。受不了女人、美酒的誘惑,日子過的很荒唐。不瞞你俞少俠說,除了土龍吳剛擁有著很多的妻妾之外.金星子道兄和忘情大師,都是一生中從未近女色的人,老朽因習武成癬,少年時也逃避女色,以後步人中年,自然也未再想此事,一旦和女人接觸,那一種狂熱,實叫人無法自禁。就這樣,我們在痛苦和歡樂的交替中活了下來。”
俞秀凡嘆口氣,接道:“老前輩既已為他們所用,難道還要承受那些痛苦麼?”
金釣翁道:“造化城主的厲害,就在折磨一個人時,折磨的叫你由心中害怕,征服一個人時,不但要征服你的軀體,而且要征服你的靈性。”
俞秀凡道:“這人才具之高,設計之密,化身之多,實已到了叫人疑幻疑真的境界,想一想,實是可怕極了。”
金釣翁道:“開始讓我受的痛苦時間很短促,只不過片刻工夫,但歡娛卻是很長的時間。以後,只讓我們發作一下,然後,再連那份發作的時間也完全減去。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一點警告,每隔上十天八天,再讓我們發作片刻,不過那時間極為短促,剛一發作,立刻就好。”
俞秀凡道:“英雄只怕病來磨,這等征服人的手段,的確高明。”
金釣翁道:“就這樣,我們為他所用,替他作了護衛,也替他殺了不少武林同道。”
俞秀凡道:“老前輩,你究竟見過了造化城主沒有?”
金釣翁道:“十幾年的時間,我想我們一定見過他。”
俞秀凡道:“能不能把它描述一下。”
金釣翁道:“不能。我相信見過他,但卻無法指出他。”
望望紫袍人,俞秀凡接道:“老前輩,這一位呢,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