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所在位置,有一位一身藍色絲綢的嬌豔女子,如同天仙下凡,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
“你是何人,為何要跟我過不去?”詹聖傑似乎知道這的藍衣女子的厲害,僅僅憑氣勢,就一點都不遜色與他。所以他也不敢貿然動手,只是先問清楚這個女人的來歷。
藍衣女子沒有搭理詹聖傑,而是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陸陽天,然而在她看見陸陽天那一副殘忍狼狽的摸樣時,臉上立即變了顏色。
藍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陸陽天奶奶為他內定的孫媳婦,南宮韻兒。
她從小就被南宮藍羽灌輸孫媳婦的思想,所以她也多次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丈夫,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還是一位文又優雅的白馬王子,就算最差也應該是一位手持紙扇的白面書生。
可在南宮韻兒得知陸陽天就是南宮藍羽的孫子時,她的幻想就頓時被打破了,他始終沒有想到自己未來的丈夫,竟然會如此貧嘴和差勁。
而且,更讓南宮韻兒無法接受的是,陸陽天竟然還不想接納她,所以她的心中已經暗暗憎恨陸陽天,就好比擁有深仇大恨一般。
現在看見陸陽天慘死在這裡的,按道理講她應該高興才是,因為他就不用再嫁給這個人了,不過卻不知道為何,她現在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如果讓她的藍媽媽的南宮藍羽,看到陸陽天慘死在這裡,她定會動雷霆之怒,而且也會將殺害陸陽天的人碎屍萬段。
既然如此,她現在要為她的藍媽媽履行這一職責,先要殺了眼前的這個人再說。
隨後,南宮韻兒雙手合十,嘴中也念念有詞,她開始調動身上的內力,看來是要施展她先前的那一招,將內力化成盔甲,然後將自己身體保護起來。
十米以外的詹聖傑,開始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那兩隻盅蟲蝜蝂,生怕被南宮韻兒發現,然後將它們殺害。
但隨著南宮韻兒的舉動,詹聖傑也越看越吃驚,他作為一名盅醫高手,對於死對頭遠古中醫的手段,肯定也有一些瞭解,能夠將內力實體化人,就一定是遠古盅醫裡的高手。
“內甲!”詹聖傑忍不住道出了一聲。
“還有點見識,知道這是內甲,不過你殺了我遠古中醫的人,你死定了——”南宮藍羽身上的盔甲成型之後,立刻對著詹聖傑嬌喝一聲,然後直衝向詹聖傑。
詹聖傑也不敢怠慢,也讓自己體內盅蟲集中在面板,形成盅蟲盔甲,如此以來兩個刀槍不入的高手,開始了他們那個等級對決。
他們兩個的實力,可以說是旗鼓相當,上下沒有太大的出入,開始交手了幾個回合之後,誰也奈何不了誰。
不過,詹聖傑還在擔心自己的兩隻盅蟲蝜蝂,所以開始的兩個回合,他顯得有些被動,不過隨著他想到周圍沒有其他的人,他也就暫時先拋開蝜蝂不管,將所有的精力,都來應對南宮韻兒。
又是幾個回合之後,隨著兩個人戰鬥,他們已經到了幾百米之外,那盞破舊的路燈之下,也只剩下陸陽天孤零零的他躺在的哪裡。
陸陽天身體旁邊的那隻蝜蝂,也不知道主人的情況,依然堅持去完成它的任務,在那個小玻璃瓶上咬破了一個小洞之後,就鑽了進去尋找另一隻蝜蝂。
然而,等過了一會兒之後,等它再爬出來的時候,身子卻有些不平穩了,就好像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的,就在快要從缺口處爬出來的時候,一個沒抓穩,又掉了進去,隨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一輛開往省會城市的列車,已經緩緩從火車站出發,看來陸陽天還是錯過了這一列火車。
詹聖傑的與南宮韻兒的戰鬥之聲越來越遠,直到普通人的耳朵再也聽不到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邊的草叢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