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到這裡來?雖然我讓老頭幫忙,難道老頭和我說的幫手就是你?
你沒見過老頭?聽法醫的語氣,我感覺法醫沒有見過老頭的真面目,所以先詢問了一句。
法醫搖著頭,我只是透過電話和老頭聯絡的,這次的案件實在讓人頭疼,沒辦法我才打電話給老頭,以前也讓老頭幫過幾次小忙,你見過老頭了?
果然如此呢,既然這樣那麼我還是不說老頭的身份比較好,恩,是老頭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幫忙的,看起來似乎我還有點用是不是?
法醫的眼角抽動了兩下,貌似對我的自戀有些不滿,我是沒想到你真是個軍人呢,至少目前來看,你確實有很大的用處。
我也沒想到你真是個法醫啊,而且你本人看起來和群裡的時候有些不符啊,至少你在群裡可沒有現在這樣開朗健談。這次法醫就連嘴角也抽動了兩下,正當我以為這女人要發飆的時候,吳勝回來了。
我已經安排好了,把所有能用的警員全部調往了這次的兩名被害人的住所附近,一旦那傢伙現身肯定跑不掉。吳勝有些興奮,不過我倒是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對了,你們兩個在聊些什麼?這個時候吳勝才發現坐在一旁的法醫,有些奇怪的問著我。
沒什麼,只是在想那兩名少年現在會在哪裡,是不是也和這兩人一樣遇害了。我轉過身子看著畫板的照片和一些資料。
對,而且可以肯定兇手一定是在尋找那名少年撿到的東西,看來那東西對兇手來說很重要。我陷入了沉思,首先是那兩名少年到底去了哪裡,第二點就是他們手上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兇手居然鍥而不捨的追在他們身後。
對了,剛剛還有一點沒和你說明,首先我們可以肯定那兩名少年接觸過被害人,而兇手在他們接觸過後就立即殺死了這兩人,所以你應該通知下面的人,很可能這兩名少年也已經遇害,至於屍體,也許就離這兩名被害人不遠的地方,河裡最好也找一下。吳勝聽完之後臉色又再度難看起來。
你剛剛為什麼不一次性說完。
我雙手向外一攤,做出了一個無奈的樣子,你急匆匆的跑出去,我哪來得及和你說完。
吳勝低頭喪氣的嘆了一口氣,再度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我倒是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結果換來的是某位美女大大的一個白眼。
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打這個電話給我。法醫拿出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一個號碼遞給我,我接過後放進了口袋。
好的,幫我向大家問好,我最近應該沒什麼時間上網了。
知道了。接著法醫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雖然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兇手犯案的思路,但是同樣剛剛有幾點我並沒有和吳勝還有法醫說出來,因為這幾點有些太過離奇,比如如果往深處去想,兇手是怎麼知道被害人的住處的,難不成在每次殺人之前都事先逼問出被害人的家庭地址?顯然這不可能,除非兇手真是個精神上有毛病的人,話又說回來,精神上有毛病的人可以在案發現場不留下一點線索麼?
第二點,這次的兩名被害人與那兩名少年接觸過就立即被殺死了,被害人手上有那兩名少年學校的校徽,證明他們起過沖突,也許是這兩人正在追逐兩名少年,兇手突然出現殺死了這兩人,那麼那兩名少年人呢?兇手又是怎麼找到這兩名少年的,我們透過這麼多的人手都沒有找到兩名少年的蹤影,兇手為什麼能這麼快就找到那兩人。
我發現這件案子的謎團越來越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突破點就在那兩名失蹤的少年身上,現在的當務之急我認為不是找到兇手,而是找到失蹤的那兩名少年,我有種預感,只要找到那兩名少年,找到他們手上的東西,這件案子的所有謎團都會迎刃而解。
正當我在努力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