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我氣憤的穩定住身體之後,瞪著蔣少卿,卻看見他一臉欣喜的望著我,開口就說,我知道兇手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了。
你知道了?我驚訝的盯著蔣少卿,這個傢伙這次有這麼聰明?
是的。蔣少卿似乎很興奮,就差點手舞足蹈的開始跳舞了,我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
你說說?
兇手肯定在以前作案的時候就遇到了
一個和他一樣的人,或者說最低也是達到了林芷月融合程度的那樣一個人,也就是他的接班人。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接著他被我打斷的地方說了出來。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翻了翻眼睛,指著這傢伙罵道,麻煩你下次開車給我注意一點,你都能想到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想不到。
蔣少卿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我的腦袋很笨?
我就沒見你聰明到哪去。我白了這傢伙一眼,完全不理會這個傢伙被我氣的在一旁哇哇大叫的模樣,低頭思考著元兇留下的點點線索,嘗試性的把一切都串聯起來,說不定可以找到這個接班人。
蔣少卿在發了會肝火之後,見我沒有理會他,自己也就無趣的再度發動了車子,開回了蓉城的公安局。
一進辦公室,那個傢伙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摘下了帽子,真是沒完沒了了,上件事的善後還沒處理完,這次又冒出來一件,何時是個頭啊。蔣少卿哀怨的嘆息著自己的勞碌命。
我沒有像他那麼消極,再說我完全沒有指望這個傢伙能給這件案子幫上什麼忙,只能自己獨自坐在辦公桌前,喊一名警員給我找來了以前案子的資料重新翻看起來。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小時的時間,蔣少卿一直癱坐在沙發上,中途他和上面通了一通電話,彙報了一些最新的情況,掛掉接話,就直接往沙發一趟,和我說了聲他要睡一會,還沒等我說話,就呼呼的睡著了。
我好笑的盯著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某人,有時候真有點羨慕這個傢伙,怪不得張狂天生一副勞碌命,估計原先張狂的手下可能都是這樣的人吧。
恩?這個傢伙怎麼睡著了?我正在重新查閱資料,法醫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我抬起頭看見法醫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手上拿著一個檔案袋,但是目光卻是看向沙發的蔣少卿。
可能是太累了吧,這段時間確實把他忙的夠嗆。我笑笑放下了手中的檔案,拿了張椅子給法醫,隨便坐吧;驗屍報告出來了?
恩!法醫拆了手中的檔案袋,從裡面拿出了一疊檔案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緩緩開口,這次的問題好像比較嚴重,兩名被害人的身上沒有明顯傷口,但是在他們的胃裡卻發現了強化劑的殘留物,剛剛已經全部化驗出來了。
我皺著眉頭翻看著手上的驗屍報告,報告上面清楚的記錄了這次屍檢的結果,法醫坐在一邊說完那些話之後就沒有再度開口,我快速的翻看完所有的驗屍報告,合上了報告,撥出了一口氣。
很奇怪,按照你的經驗,你有什麼看法。我抬頭把報告放在了桌子上,詢問了法醫。
我沒什麼看法,只是在他們的胃裡發現了強化劑的殘液,就是說這次的強化劑是他們自己喝下去的,而不是被人強迫注射的,是不是有人送給他們的?法醫望了還在睡覺的蔣少卿一眼,低聲的說道。
不好說,如果真是這樣,這次的麻煩更大。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周邊物品的化驗報告都出來沒有?
沒有,老師還在做。法醫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灰塵,我先回去了,等那邊化驗報告出來了我再給你送過來。
好的。我向法醫道謝,法醫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我拿起了剛剛那份屍檢報告又開始重新看了起來,雖然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