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樹林瘋狂的傾洩著自己的彈藥。
前面被砸倒的幾位戰士扶起那名傷員,迅速的往防禦工事這裡跑來,一直到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連長第一個反映過來,馬上命令機槍手進行遠端火力掩護,其他人聽命令,隨時準備支援,一時間小小的峽谷口槍聲大做,只是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看見敵人到底誰,從那名飛出的戰士可以斷定,他是被人仍出來的。
並且還砸倒了跟在後方的幾名戰士,仍他出來的那個人顯然力氣很大,我懷疑這次敵人是不是也練過武術,這次的任務不會是針對一些避世的特殊分子吧,再聯想到二連長的斷臂和其他人身上的傷口,我的腦中居然冒出了一些古怪的念頭。
這個時候,兩名戰士已經扶著那名傷員回到了工事後方,二連長他們也在機槍的火力掩護下緩緩的後退著,我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把這些胡思亂想拋開,現在可不是亂想的時候。
等到二連長和其他的人都回到防禦工事之後,連長才命令停止開火,只是從這短暫的交火,對方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入口處的樹林到是被強大的火力打的千穿百孔,有幾棵細小的樹木都被八八式機槍給打斷了。
隨著停火的命令下達,峽谷口再度恢復了平靜,只是這個時候我們所有人的神經已經開始崩緊,剛剛的事情已經證明敵人已經來到了峽谷口附近,雖然不知道峽谷內的友軍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不過既然敵人已經來到峽谷的入口處,想來友軍已經快支援不住了。
我把鋼盔朝上抬了抬,同時叮囑身邊的人再次檢查下彈藥,注意力漸漸轉向正在被醫務兵緊急治療的那名戰士。
那名戰士此刻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表面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當醫務兵翻過他的身體時,我才發現,那名戰士的背部有一道可恐的傷口,就像是被子彈劃過一樣,只是那傷口周圍的一整片的肌肉已經翻起,並且似乎那片肌肉好象已經被燒焦了一般,沒有流出一絲的血液,我頓時覺的自己身上的汗毛啪的一下全部戰慄起來。
這種傷口如果以我瞭解,就像是被某種鐳射武器擦到一樣,可是我們剛剛並沒有看見類似這種武器的使用跡象。
二連長在回來後馬上透過通訊兵聯絡了營指,並不知道二連長和營指說了什麼,只是在二連長結束通話之後,馬上就帶著剩下的人立即進入了樹林中,不過這次他卻在工事這裡就已經帶上了紅外線的夜視儀。
沒過一會,就和以前一樣,樹林中再次傳來了激烈的交火聲,我抓緊著手中的武器,對這次的任務心中那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邊的交火剛開始沒多久,我們另外一邊三連的防禦陣地那裡突然也傳出了槍聲,連長馬上就命令通訊兵接通三連的通訊。
前方樹林裡的槍聲和另外一邊的槍聲越來越激烈,沒過多久,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我看見前方樹林的不遠處冒出了濃煙,看來二連長他們就是在那裡與敵人交上了火。
正在我還在繼續觀察著前方的情況時,連長突然喊道:三排長!
到!我馬上站了起來,跑到連長面前。
立即帶你的人去三連陣地。
是!聽見連長的命令,沒有絲毫猶豫,我喊上排裡的三十來人馬上趕往三連的防禦陣地。
三連的陣地其實就在我們的右方不遠處,只不過因為兩旁的山壁,需要從小村莊那裡繞一下才能過去,最多十分鐘的時間就能趕到那裡。
路上我不停的在回想著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努力的想多掌握一些敵人的情報,這樣在面對對方的時候不會出現什麼指揮上的失誤。
從那名戰士的傷口來看,如果真的對方有類似鐳射型別的武器,也許這次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