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般,怨恨的瞪了周錫一眼,然後就撲過去搶那把槍。
瘋了,海家老二見老婆這個樣子,心裡就慌神了,看來老婆確實是要殺人。可是在這大廳裡,一個是自己的娘,那能殺嗎,就算自己想要掌控海家的家產,也不可能用槍來殺自己的母親,自己雖然有些貪婪,可是還是有人性的。
而如果老婆是要殺周錫的話,那無異於以卵擊石,要知道周錫能那麼準確地在大家沒有任何防範的情況下把她拿槍的手揪出來,說明周錫已經是厲害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在他的面前動槍,可能真得是自取滅亡。
於是海家老二果斷的把槍緊緊的放在自己的身後,同時伸出一隻手,“啪”的在老婆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草泥瑪,居然敢打我!”那個大胸、***、大粗腰的女人像瘋了一般,立即和海家老二撕打在了一起。
場面一下子變得滑稽起來,看見兩個成年人如同孩子一般在大廳上翻滾,一些大膽的女孩子還笑了起來。
“混帳!”宋玲青手中的柺杖用力的敲在桌面上,大聲地喊了一聲:“成何體統,都給我住手!”
宋玲青年紀雖大、滿頭銀髮,但是卻相當的威嚴。這話一出,那海家老二就馬上停手了。
只不過二嬸似乎還在想著把那槍搶回來,還撲過去揪打二叔。這可讓海媚兒看不下去了,她對周錫說道:“給她一點顏色!”
海家人都知道這個二嬸紅杏出牆,和別姓的男人有了苟合之事,才生出了唯一的一個男孩子,本想用這個男孩子為資本奪海家的家產,只是宋玲青明白海家由於遺傳的原因,到了二叔這下一代,是不可能生出男孩的。
因此海家的大大小小都對二嬸很不滿,如今見她還帶槍闖進大廳,也是更加的不滿,就有人在大叫:“二叔,不能讓二嬸這樣在大廳撒野!”
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思,周錫想著自己做為海家的女婿,也有必要維護海家的秩序,於是身形一閃,就來到了二嬸的身邊,然後手指輕輕的一動,嗖嗖兩聲就點了二嬸的穴。
二嬸馬上就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時宋玲青走上來,瞪著二嬸,威嚴地問道:“老二媳婦,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居然帶著槍來大廳?”
二嬸或許這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且看來自己的目的是不可能達到了,於是苦笑一聲說道:“我只是帶一把槍防身用的,誰知道周錫突然撲過來,把我給嚇壞了!”
“防身?呵呵!”周錫冷笑了一聲,眼睛在二嬸的身上掃視了一遍。
旁邊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周錫那語氣和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這樣一個大胸、***、大粗腰的女人還用得著防身嗎,只怕你就是主動獻身也沒有人要吧。
“丟人現眼!”宋玲青似乎也不想深究下去,於是手一揮說道:“回去吧,以後不要再帶槍來大廳,會嚇著一班晚輩的!”
宋玲青這話說的很對,海家因為陰氣大重,這些晚輩女孩雖然一個個嬌柔無比,天生媚惑,但卻也膽小怕事。
二嬸卻還是呆在原地沒有離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二叔瞪了她一眼:“媽已經是不追究你了,還不快走!”
我靠,快走?我想走也走不了呢,還快,快你妹呀,二嬸此時此刻再一次感受到周錫的厲害,她對二叔說道:“讓周錫給我解開穴道!”
“哦!”海家老二這才明白原來是周錫點了老婆的穴道,難怪老婆剛才那麼規矩的站著。他有一些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周錫,意思就是說解開吧。
周錫冷笑了一聲:“好,解開沒有問題,只是二叔,你最好看著一點二嬸,我發現她的精神好像出了問題,下一次說不定會拿著刀砍你了,要是睡覺的時候被她一砍,我就只能對著你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