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強取豪奪,只有唯我齊家所用的機緣,才配稱為機緣,否則,終歸只是成全了別人。”齊星洲淡淡道,久坐上位者,陶冶出的威嚴面孔之上,居然沒有絲毫怪責齊陽河的意思。
齊星洲所說的話,讓原本接受責罰的齊陽河,臉上神情出現一怔。
“這件事你本無錯,派出天府期的韓飛,直接暗殺紀小寧,這件事就做得非常正確,一開始就沒有小瞧了任何對手,唯一的錯,就錯在紀小寧身上秘密太多,居然從天府期強者追殺中,活了下來,為齊家帶來無盡麻煩。”
“但是,這也更加堅定了,我齊家要強取豪奪走紀小寧身上神秘機緣的野心。”
齊星洲不僅未責罰齊陽河的殺人行徑,反而還十分鼓勵,語氣說得極其平淡,自然,似乎,本就該如此般。
世間一切,本就該屬於齊家。
不屬於齊家的,統統都要毀滅,齊家必須先天就高人一等,站在雲霄俯瞰螻蟻。
此人之心腸,城府,比齊陽河還要更加陰狠,惡毒上百倍。
齊星洲繼續說道:“你應該很清楚,齊家這次付出了多麼大代價,才暫時平息軍方怒火,你捅下的天大窟窿,為齊家招惹來的麻煩,最終還是要償還給齊家的。”
“進血脈世界,殺掉紀小寧,為齊家帶回紀小寧身上的神秘機緣…這,就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也是齊家高層為什麼願意付出如何昂貴代價的原因之一,沒了軍方支援,血脈世界裡還有誰給紀小寧做靠山。這一次,你不要再讓齊家高層失望了。”
“如果失敗,你就不用回來了。”
最後一句,齊星洲說得非常平淡,是一個冷血無情之人,血濃於水的親情,在齊星洲身上,絲毫未見到,只有**裸的利益。
所謂的子嗣,兒子,也只是他謀取利益的工具而已。
一句話,就冷漠冷血的,決定了親生兒子生死。
在這些每日經營於權勢與利益的勢力,親情居然淡漠如此,生在這樣一個無情,**裸充滿利益與相互打壓競爭對手的環境之下,不可謂不說是一種莫大悲哀。
齊陽河的眼中,沒有情感浮動,道:“父親,假若紀小寧不進入血脈世界呢?”
“他會進入血脈世界的。”
“因為他是天才,天才都有傲性,從不會屈辱了自己,他為了殺你,必定會進入血脈世界。”
“這一個月時間,我和齊家高層,會全力支援你修煉。”
齊星洲眸光冷芒閃過,自信說道。
把兒子當作釣鯊魚的魚餌,親情冷漠至此,莫大悲哀。
“那父親,軍方要求的交出段晗,怎麼處理?”齊陽河道。
“這個女人繼續留著,只會帶來無盡麻煩,你儘快處理掉,段晗絕對不能交出,只要段晗不在外界出現,我們就還有迴旋的餘地,就可以隨時否定掉軍方定下的一切罪名。這次你清理段家的時機非常及時,齊家高層很看重你。”
“記住,一定要殺了紀小寧,我齊家一切後續手段,全在血脈世界結束後,軍方,這次做得太過霸道了,已經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是該要殺殺軍方的威嚴了。”齊星洲的兩眼中,有陰冷如毒蛇的殺意在勾動。
江市。
紀小寧轉動頭顱,環視一圈所處環境,眼前之景似乎是在一個單間病房,身邊擺滿各種高科技的生命監測儀器。
他此時就躺在一張病床之上。
紀小寧的醒來,生命監測儀器立刻有了劇烈反應,很快驚動到值班護士,一名面板很白,身材高挑,看上去才剛大學畢業的年紀,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匆匆趕至為紀小寧各種檢查。
“那個…請問下,這裡是在哪裡?”紀小寧好奇詢問漂亮女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