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一鑫心不在焉,上挑的小鹿眼黯淡無光,黑黑的眼圈吊著,顯得更加萎靡不振。
不然平時肯定調侃黃瓜幾句,比如「別人是摸魚,你是下五洋捉鱉。」「今天又不是肯德基瘋狂星期四,去哪兒吃這麼久?」之類的損言損語。
黃顧嚇了一跳,他以為出了問題不能準時交機子。說白了,黑解機就是利用人家系統bug,前段時間秒封了幾天又放開了,別是又封了漏洞。
結果湊近一看,程一鑫手裡的機子有條不紊地被解鎖呢。
程一鑫直到黃顧腦瓜子湊這麼久才察覺,「喲,電子廠打工回來了?」
黃顧:「……」
他就說嘛,話不能說太早,程一鑫懟天懟地咋可能放過他。
好在黃顧早給程一鑫磨鍊出來了,樂呵呵地拉開隔板進來,「電子廠競爭壓力大,所以,我去鞋廠納鞋底了。」
黃顧拿起標籤印表機,繼續工作,回頭一看,程一鑫探身過來,在他櫃子底下掏。
程一鑫沒掏著想要的,「你啤酒呢?藏哪兒了?」
「你咋想起來喝啤酒,」黃顧一邊伸手,一拍腦瓜子,「喝完了,算了,我去老爺子那給你拎一箱。」
程一鑫脾胃虛酒量差,黃顧說是這麼說,大男人管他這麼多呢,該喝還是得喝。
「一罐兒就行,」程一鑫補充一句,「冰鎮的啊。」
黃顧剛要重新出去,一抬頭看見程佳倩匆匆一路小跑過來。
急忙胳膊肘懟程一鑫,「你妹來了。」
程佳倩不是程一鑫親妹,倆人都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十幾歲起就一起混了,算得上難兄難妹。
因為程一鑫的緣故,程佳倩等攢夠錢了,就在六樓二手手機鋪子之間,見縫插針地開了一家美甲店,自己又當老闆娘又當美甲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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