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還是我來吧。」

大小姐家裡全是密碼鎖，她用金屬鑰匙的機會屈指可數。

金瀟退後。

兩人進去，明晃晃一個攝像頭裝在南面牆頂上，萬裡挑一的人渣行徑，程一鑫見多了垃圾，都忍不住低罵一聲，「操。」

方好好留了備用機在家裡。

她前前後後換過三臺手機，每一臺手機都無一例外，被荀浩然輕鬆破解，獲得所有許可權，隨意開她手機的前後置攝像頭，監聽麥克風，更別說監視她的螢幕介面。

金瀟關上鐵門，輕輕一聲嗒響。

兩人的氣氛沒來由地詭異起來。

旁邊就是一張大床，隨時能聯想起來親密的事情做過，上個月那麼瘋的戰況激烈，恨不得把對方弄死在床上，偏偏走完腎，現在想走心又在還待努力。

程一鑫低頭放下膝上型電腦，方好好的手機連了資料線接電腦。

方好好家的沙發和茶几之間過道太窄了，程一鑫彎著腰坐，長腿岔開，膝蓋屈得十分難受。這種逼仄的環境之下，金瀟還站在他身側，身上的幽香就很要命了。

早上容易氣血盈湧，程一鑫不自覺將腰彎得更低。

餘光瞥著她，輕咳一聲，「跟你商量個事兒。」

「嗯？」

他不自覺抖了抖腿，電腦推旁邊，「離我遠點。」

金瀟：「……」

她是想監工來著。

聽他這麼一說，金瀟俯下身，下巴幾乎快碰到他肩膀，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電腦螢幕，發梢輕蹭他耳朵，眼見著程一鑫面色不受控制泛紅起來。

程一鑫閉了閉眼睛。

想拽過她纖細的手腕，跌進她懷裡。以前金瀟每次說他骨頭硌著她了，疼得皺眉，程一鑫開玩笑說，要不她下去坐沙發。金瀟搖頭，他家裡沙發更硬更舊，比他懷裡還硌人，轉身勾著他脖子，委屈巴巴地在他懷裡蹭蹭，隨便一晃破沙發吱呀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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