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抱下來放在地下,自己蹲在她的面前。開啟她的摩托車頭盔,用手指刮刮她嫩嫩的臉蛋。
“阿靚,悄悄的,不要出聲,跟緊我!”
小阿靚雖然一直沒有開過口,但還是轉動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乖巧的點點頭伸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幾個人躡手躡腳的向前的土坎走去,從聲音判斷可能有什麼戰鬥,就發生在前面土坎的下面。
他們儘量不踩響腳下的枯草,可這冬天的枯草早已經乾的透了。一腳下去,不可能避免發出聲音。越是向前走,他們聽到的聲音就越清晰。聲音越是清晰,心跳就越快,甚至身體也緊張的抖起來。
幾雙顫抖的眼睛,望向土坎,似乎那邊隱藏著什麼惡魔。
土坎下傳來,犬科動物威脅時特有的喉音,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受到傷害時的慘叫。就彷彿街上被人打的狗,發出連串的那種刺耳的哀鳴。幾個人悄悄從土坎後面探出頭,距離並不遙遠的戰場立即就展現在他們的面前,而他們的頭髮幾乎同一時間就立了起來。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場景,以至於郭震北第一時間以縮回來。緊緊的把小阿靚攬入懷的同時,又向她豎起一個手指。
“都不要出聲,也別動手,聽我的命令!”
吩咐完了伸手拉拉旁邊,大概已經嚇呆了的張懷科的衣襟。對著有些發痴的他指指地下讓他蹲下來,又豎起一個指頭,再度讓他不要出聲。
不深的土溝裡,殊死的戰鬥依然在繼續著。一隻“大狼”再對付著十隻不知從哪兒來的喪屍,它不住的伏下身子,發出“嗚嗚”的威脅聲音。
在那十隻喪屍的身後,一條同樣大的有著黑sè背部“大狼”倒在地下,這時看起來就像是一隻乾屍。甚至那些狼毛,也沒有一點油光發亮的感覺。
十幾只喪屍的身上,已經有了一些巨大的創口。只是這些傢伙可能根本沒有痛覺,只是緩慢而堅定的向前邁步。大概那隻倒在地下的大狗,就是不小心被喪屍給圍住,然後咬死分食。
再看那隻大狼,不管怎麼看,從小在山裡長大的郭震北都不相信它是狗。雖然他很理解動物因為喪屍病毒而變大,但他還是懷疑,眼前這麼大的狗,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新品種。
“那是個啥東西,那怕是狗吧,你看尾巴和那模樣,只不過狗長的這麼大的時候,怕也就不是狗了吧!哥,咱……咱走吧,這東西惹不得!”
緩過神的張懷科,扒在郭震北的耳朵邊上悄悄說著。他沒有無線電,尤其是沒有郭震北他們身上,裝飾作用更多的盔甲,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小命不大牢靠。
郭震北感覺得到,這個小兄弟已經被眼前的情況嚇住了。扶著自己肩頭的手,一個勁抖個不停。他拍拍張懷科的肩,在他耳邊替他打氣。
“別怕,有我!”
安撫了一下張懷科,郭震北再度仔細端詳眼前的“狼”。他認出來這東西,說是狗沒錯,要說不是狗也算對。
外形依然是狗的模樣,甚至縮小了的話,絕對是品相相當好的德國牧羊犬。可它的身體幾乎像一頭雄獅那樣大小,尤其那冷峻的黑黃相間的面孔,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慄。
“要說那是藏獒,可那東西也長不成狼狗的模樣啊!倘若說那些狼狗,恐怕也不對。”
郭震北想到這兒,扯扯張懷科的衣服,又擺了擺手。無論喪屍還是那隻大狗,都不是他們應該招惹的東西,三十計走為上策。然而幾個人起身的行動,大約是動靜大了些。不但那隻大狗,包括那十幾只喪屍全都聽到了聲音。
這還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屍在有新鮮血食的時候,它們會選擇先追逐新鮮的“血食”捕食然後再吃。況且那隻倒在地下的大狗,不知道大腦和心臟是否受損。倘若是的話,那一會變成喪屍化的巨狗,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