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營裡的人。門口的堵塞物被從裡面直接推倒,一群人從裡面跑出來。看他們手裡舉著的火槍與其他武器,都是一付想幫忙的樣子。
但隨即就被那群戰士阻止,他們就跟隨在那些戰士的後面,慢慢的向還被喪屍圍困的小山村的內部擠過來。當再一排的戰士們打光了他們氣動步槍的子彈時,整個小山村裡幾乎沒有什麼喪屍的倖存。
當最後的喪屍都被清除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陷入到各種狂歡式的喜悅之中。小山村所在的山坳裡,匯聚著歡呼的聲音。郭震北腳步蹣跚的離開哨樓,腰部的傷口又在隱隱做痛,要不是傷口被縫上,恐怕他早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當郭震北剛剛下到院子裡,這時院子裡的人早已經離開了這兒,他們都衝到外面的街道上,把那些趕來救援的人圍在當中。郭震北不需要去看,也不需要掀開他們的頭盔,他的“作戰輔助系統”已經為他提供了足夠的住處。
所有人的頭上,都有他們的名字。只不過此刻幾乎所有人的名字,都是jǐng戒的黃sè。這表示他們的疲勞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喪失戰鬥能力。
這讓郭震北心裡發急,但他給誰都不能說。因為別人知道的話,所有人都會擔心。他們能不能安全的到達“h縣倖存者基地”,最少眼前的小山村倖存者基地,已經不再能夠提供給他們足夠的保護。
下到院子裡的郭震北咬著牙,並沒有參加到外面街道上的歡呼裡。他想去看看小阿靚,希望昨天夜裡的戰鬥沒有嚇住她。同時他還想大哭一場,因為他的母親已經故去,甚至在掩埋的時候,他親自用手槍打爆了母親的頭。
這不值得奇怪,因為如果讓母親作為喪屍“活”在這個世界上,郭震北相信無論母親還是自己,都不能接受那樣的結局。正當他把頭盔緩慢的卸下來,咧了咧嘴,但疲憊至及的心並沒有給他哭的**。
是的,他累了,從昨天下午,就一直忙碌到現在他真的感覺累了。他不知道電影上那些“英雄”們,是如何承受強大的jīng神壓力,並連續戰鬥許多天的,但就他來說他不是什麼英雄,他不過是個普通人。
失神的眼睛看看屋子,又抬頭看看天。這時候天雖然亮了,但時間依然不過僅僅只有7點左右。在chūn寒料峭的時候,7點依然不算太明。最後他認為自己還是應該出門一趟,畢竟那些人來救自己,最少他們應該獲得自己的感謝。
郭震北看著一個個熟悉的名字,他木然的心裡這時去湧過一陣暖流。在這個時候,能夠拼死來救他的人,這些人才是他郭震北真正的兄弟。
藤晴、藤朗、張懷科、崔寶樂、戚家兄弟、趙家兄弟,還有冷血、軍事長榮海源以及他所率領的,完全由真正計程車兵組成的隊伍。他們與過去的“戰鬥隊”,是“h縣倖存者基地”裡最強的作戰單位。
除此之外,郭震北還發現了藤晴所帶的,執行內部jǐng衛工作的姑娘們。她們是清一sè的女兵,名字上的顏sè,相比男人反而要淡些。看來為了陪藤晴來救自己,她們也相當累,但女人的柔韌xìng,讓她們的狀態比男兵們要好些。
郭震北扣著頭盔,心裡的暖流迅速擴大。讓他麻木而冰冷的心變的溫暖起來,無論如何在這生化末世與背叛以及可怕的變異喪屍的對立面,還有這樣一群勇士。
“弟兄們,我謝謝你們!”
郭震北只說了這一句話,然後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不再是美**禮,倘若當初他郭震北就注意到這件事,那麼軍事長榮海源也不至於就看出來。
原本還在歡呼的人,這是安靜了他們。他們看到的,是一群剛剛從喪屍堆裡把他們救出來的軍人,在向他們的長官行禮。頭盔內部的交流,並不能讓他們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