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感情。反而與母親的感情,會在chéng rén並有了已的孩子之後,才會轉變。
小阿靚正是典型的,與“父親”更加親密的,如同夥伴一樣。至於媽媽,她的“藤姐姐”一向都是嚴厲的,對她小阿靚還是有點怕。
突然之間,郭震北扮出一付父親的威嚴,使小阿靚明顯的有些感覺到不適。她哭泣的聲音小了些,時不時悄悄偷看郭震北的反應。
郭震北感覺自己的扮相成功了,他又加重語氣追問了一句。
“阿靚,你不想你爸爸媽媽嗎?我想他們一定想死你了,見到你的話……”
小阿靚的懷裡抱著大毛、二毛,這兩個傢伙這幾個月已經長得相當大了。最少現在小阿靚不能像過去那樣抱著它們,要抱也僅僅只能抱著它們那碩大的腦袋。
大熱的天裡,大毛、二毛把頭放在小阿靚的腿上,長長的舌頭伸出來。可是要看看它們的眼睛,就會發現這兩個傢伙居然在哭。不但如此,喉頭也時常發出一些代表著憂傷的,細細的喉音。
不知為何,聽到大毛、二毛聲音裡的悲傷,郭震北的喉頭也有些酸楚。曾經他以為,把小阿靚送回家,自己會變得更可以專注的完成自己應該完成的職責。
然而現在看著小阿靚的眼淚,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慰她。甚至他都沒有想過,也許過了今夜安慰小阿靚就不再是他的職責範圍之內的事情。他只是感覺到傷感,只是感覺到胸口與喉頭堵的厲害。
“呼,阿靚,我心裡也很難過,我捨不得你離開。可是你知道,你的父母一定在盼望著你回家,所以……”
小阿靚的表情再度憂傷起來,她擠起眼睛,淚水又如同開了閘的洪水那樣湧下來。而不顧的哭泣,打溼了她漂亮的裙子。
作為“h縣倖存者基地”的小孩子,他們的身上同樣穿著一層薄薄的服裝。一來控制溫度,二來遮擋體味,最後還有一定的防護能力。
但本著小孩子愛漂亮的緣故,今天小阿靚穿上了裙子。眼淚一滴滴的打在粉藍sè裙子的胸前,也不再偷偷的窺伺郭震北對於她哭泣的反應。這是真正的傷心,一點孩子們應有的慧黠都不帶的傷心。
又哭了幾分鐘,小阿靚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儘量呼著氣,讓自己的哽咽平復一點。然後抬起眼睛看著郭震北,出人意料的流露出一種關心的神sè。
“那……那你呢!”
這一句讓郭震北的眼睛發cháo,這是他的狗女兒對他的關心。這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情義,那種已經超乎了保護人與被保護人的,真正的父女的情義。
眼眶之中的淚水使郭震北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直覺當中他作為父親,不該有這樣的反應。最少在自己的“狗女兒”面前,自己應該是一個堅強的父親。
“我……阿靚,你知道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不過我保證,只要一有時間就去看你!尤其最近,我會住在西安城,可以時常去你那裡看你!”
郭震北的回答,讓小阿靚似乎輕鬆了一些。別看她只有小小的年紀,但新的教育系統,配合著遊戲與影視,已經讓小阿靚有了許多經歷。比如遊戲,就可以根據孩子們的選擇,有不同的結局。從而教育他們,進行相對正確的選擇。
當然,那樣的教育是開放式的,是適合孩子們自己的選擇而開發的,以教育為目的遊戲。比如是否選擇飯前洗手,就會有肚子里長蟲與不長蟲,吃藥與不吃藥的不同結果。
從這個角度上來講,“h縣倖存者基地”的孩子們相對而言,比傳統教育方式下的孩子們更“見多識廣”,更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當小阿靚聽到了郭震北可以時時來看望她,而自己又可以與父母一起生活的時候,這也算是一種更加讓她得到滿足的方式。如果說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