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早已密切得勿需通報。二人不及寒暄,葉曉就抹著汗急急地道:“老弟,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怎麼回事?”雲襄忙問。
“高昌的事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現在市面上到處在傳,說我在高昌投下了上百萬兩銀子,結果全打了水漂,弄得人心惶惶。”
“哼!銀子是咱們的,是賺是虧跟旁人有什麼關係?”雲襄笑道。
“你有所不知,咱們葉家是開錢莊的。”葉曉耐心解釋道,“成都一半以上的人家有銀子存在咱們的四通錢莊,這個謠言一經傳出,就有不少富商在向家父打聽究竟了。”
雲襄失笑道:“你前後不過投入了二十萬兩銀子,其中還只有十萬兩是現銀。就算高昌的事有變,二十萬兩對堂堂巴蜀鉅富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有什麼要緊?”
“話不能這麼說。”葉曉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信譽問題,謠言說我虧了上百萬兩,要是不能迅速澄清,這會動搖別人對我葉家的信心,以後誰還敢將錢放在咱們四通錢莊?這也還罷了,現在家父已在讓家兄查我的賬,公子若不幫忙,我這次就死定了。”
“不過是挪用了十萬兩銀子,有什麼了不起?”雲襄不以為意地笑道,“就算讓你老爹查到,最多打你一頓屁股,難道還能將你趕出家門不成?再說高昌的事就快成了,到時銀子滾滾而來,你老爹誇你還來不及呢!”
“我哪能等到那一天?”葉曉無心理會雲襄的調侃,搓著手訥訥道,“再說我挪用的不是十萬兩,而是差不多三十萬兩。”
“三十萬兩?”雲襄有些意外,“怎麼會有這麼多?”
葉曉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一向開銷很大,又沒有額外的收入,所以只好東挪一點,西借一點。反正葉家的基業遲早是我的,我先用一點也不為過吧。這次原本是想借高昌的事開一條財路,誰知這節骨眼上……還望老弟先借我三十萬兩應急,免得讓家兄查到,到家父那兒告上一狀。”
雲襄嘆了口氣:“我剛給唐笑送去二十萬兩,手上哪還有現銀?再說你還欠著我十萬兩,舊債不清,新債不借,咱們雖然親如兄弟,這規矩也不能不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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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葉曉會露出無賴嘴臉,雲襄心中暗罵,面上卻不動神色地沉吟半晌,最後神秘一笑:“我帶你去見一個真正的大老闆,只要他點頭,別說三十萬兩,就是三百萬兩也沒問題。”
“是誰?”葉曉驚訝地瞪大雙眼,他想不出這巴蜀地界還有誰能讓雲襄這般推崇。雲襄沒有回答,挽起他就走:“你跟我來,正好他今日在成都,不然你我還不一定能見到呢。”
馬車彎彎曲曲走過無數冷寂的長街,最後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停了下來。葉曉下車後四下打量,發覺自己雖然從小在成都長大,對這一帶依舊十分陌生。看模樣像是工匠雜役聚居的貧民區,他想不出這兒會有誰能借自己三十萬兩銀子。
雲襄拉著葉曉來到巷子深處一戶緊閉的小門前停下來,輕輕敲了敲門上銅環。門應聲開啟一道縫,一個老者隱在門後小聲問:“是誰?”
“是我,江南公子襄。”雲襄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恭敬。老者掃了二人一眼,冷冷丟下一句:“你們等著。”說著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這是哪個?這麼大的譜?”葉曉大為不滿,想整個巴蜀地界,誰敢如此怠慢堂堂葉家二公子?忍不住就想闖進去,被雲襄好�